难道他看起来很不值得托付终身?
难道他看起来很不靠谱?
还是夏染真的没有准备好。
夏临风眉头轻皱,有几分愠怒:“权北,难道你不想娶夏染?”
权北立刻回答:“当然不是,我想,很想。”
他很想娶她,这辈子也只会娶她一个人。
娶她这件事,从爱上她的时候就没变过。
“那就行了。”夏临风说,直接将户口本拿了出来:“今天,就去领结婚证。”
“夏临风,合着你早就打算好了。”寒栀脱口而出,这个男人还和。
夏染鼻子一酸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从沙发上站起来,带着哭腔的吼道:“我不结!”
哭着跑了出去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夏临风喊道,脸色很是阴沉。
夏染依然没有听他的,跑向的后院。
权北没料到会如此,有些措手不及。
“夏——!爸妈,夏叔,结婚的事以后再说吧。”他匆匆跑出去追赶她。
夏临风的脸色十分不好,明明该是君临天下温雅如风处变不惊的人,此刻却有些被情绪控制了。
从小到大,夏染从来都不敢忤逆他什么,这件事他一样不会允许。
这个婚,她必须结。
他知道,权北是个值得托付的人,从小时候他就看出来了,所以才毫无顾忌的把夏染放在权北身边。
如今两人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,感情也十分稳定,事业各有所成,也该结婚了。
“户口本我留这儿,婚礼就定在十一月份,其他的你们看着办。”夏临风起身,打算离开权家。
年轻时,他便是如风一般自由的男子,一把小提琴,温雅如风,自由不羁,好像没有什么能拴住他。
直到遇见爱妻林言。
这位如风一般自由潇洒的男人,不再漂泊。
权非凡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,拿起来交给权倾:“你交给权北。”
随后叫住打算离开的夏临风:“临风,我有事问你,我们去书房。”
权倾坐在一边沉默不语,他一直都挺奇怪的,夏临风为什么对夏染如此强硬。
小时候只觉得他是过于严格了,可是如今夏染已经成为钢琴界的佼佼者,是一名优秀的钢琴家。
该拿到的成绩全都拿到了,夏临风的态度还是如此,对待亲生女儿比对待一个陌生人还疏远。
这么多年,夏染在权家的时间远远多于在夏家的时间,几乎就是在权家长大的。
除了教夏染钢琴,严格要求她之外,父女两个几乎没有什么接触,感情上也很少联络。
他不解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