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与下意识后退了几步,每每看见他,都有几分压迫感:“靳老师。”
靳寒川一步一步走向她,高定皮鞋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有韵律。
身姿卓越,面如冠玉,发如墨,瞳若百里傲寒深雪,孤傲微寒皆半。
灯光打落于侧颜,似姣姣寒月,踏冰川而来,似困于人间的恶魔,裹着至洁的皮囊。
“兵临池下,未雨绸缪,血染九重,心如止水,九重阁内困娇娥,花前月下,花,未,止。”
靳寒川说着奇怪的话。
花与的思绪不知被什么牵引着,直直地看着眼前的靳寒川,身体动不了。
直到靳寒川一个响指,意识便开始涣散……
“花未止,跟我走。”靳寒川将她抱进怀里,如获珍宝般小心翼翼。
“小妹儿!!”
花与猛然回神,清冷无神的瞳孔里多了几分亮色,神情诧异地看着身边的靳寒川。
胡迷走过来将花与拉到自己身边,桃眼散发着危险的光。
靳寒川怀里一空,眉头微锁,凤眼凌厉若三尺寒冰。
“靳寒川,我劝你适可而止。”胡迷警告道。
看到花与云里雾里的样子,心有余悸,若不是他来的及时,后果不堪设想。
靳寒川冷哼一声,无所顾忌,肆意张扬:“胡迷,这次算你们侥幸,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。”
他转身离去,独留一个黑色傲然的背影,花与盯着渐渐远去的靳寒川,似曾相识,又似陌路相逢。
“迷糊哥,你怎么在这儿?是郅野让你来接我吗?”
胡迷没有听到她说什么,看着靳寒川的背影,目光如炬。
花与的手机突然响了,秦止狸打来的电话,让她赶紧回去。
然而她没机会回去了,因为郅野来了。
“小妞儿”
郅野穿了一件黑色长裤,卡其色的长外套,内搭白色衬衫,白色运动鞋增添阳光气质。
双手放在口袋里,长发及腰,墨色洒在卡其色的外套上。
灯光之下的他,温暖又迷人。
花与跑进他的怀里,像中了天价彩票似的,也许是酒精在作祟,今晚的花与格外大胆外向。
“老公你好可~”花与抓着他的衣服,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他:“我是可爱的小猫咪,想要跑进你怀里,喵喵喵。”
胡迷扶额:“这是喝了几瓶,后劲这么大。”
郅野将花与拦腰抱起,对胡迷说道:“我们先回了。”
“郅野,刚才靳寒川在给小妹儿催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