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突然灭了,房间里一片黑暗,付雪瑞吓得一声尖叫,腿软的瘫坐在地上。
她被关了将近四个小时,茶水都凉透了。
手机终于有了信号,花与打来了电话。
“还没喝吗?洗胃的医生都给你安排好了。”花与阴冷的声音传来,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花与,你这是绑架,我要告你!”付雪瑞吼道。
“我记得你害怕狗吧,我会挑几只送给你的。”
“不要!求你,我喝,我现在就喝!”付雪瑞摸索着到茶几旁边,拿起茶壶将凉透了的茶水全部喝掉。
从小到大,因为被狗咬过,她最害怕狗了。
“我已经……喝了,花与,你到底要关我到……”付雪瑞感觉腹部绞痛,像是有玻璃在扎一样,被撕扯着。
很快就有人进来将她带走了。
……
花与挂断电话,拿着手机,站在阳台旁边,看着面前的一株风信子。
郅野站在她身后,给她披了一件衣服:“很晚了,该休息了。”
花与回过头,喃喃道:“今天,我软禁了付雪瑞,在【未止茶楼】。”
“按照你的内心去做,不要对敌人心慈手软。”郅野牵过她的手,将她拉进怀中。
“我知道。”她不敢心软,秦止狸的事已经发生过一次,她不能再手下留情让恶人逍遥法外,有机可乘。
不然受到伤害的只会是自己和所珍惜的人。
“郅野,我需要你帮我盯几个人。”花与说道。
郅野点头:“可以。”
次日,付雪瑞再次见到花与,是在【帝都医院】的特殊病房里。
她虚弱无力的躺在病床上,花与站在她旁边,睥睨着她。
“花……与,我要,我要告你,谋杀……”付雪瑞脸色苍白,有气无力的指控着她。
花与神情淡定地坐了下来,摘下口罩和墨镜,没有化妆的脸,清汤寡水,也别有一番韵味。
她就是生了这么一张令人羡慕又嫉妒的脸,就算不刻意修饰,也依旧让人忍不住驻足观赏。
她拿出付雪瑞给她下毒的视频:“是我应该告你。”
付雪瑞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,险些从床上跌落下来:“你,你怎么会……”
“我怎么会有给我下毒的证据吗?付雪瑞,你不必知道这些,你只需要明白一点,若是我把视频交给警方,你这辈子就在监狱里过了。”
“当然,不仅如此,我也会让里面的人好好招待你,不要怀疑我能不能做到。”
付雪瑞嗤笑了一声,没有多少畏惧感,只因她被保释过一次:“花与,你以为你是谁,就算,就算我进了监狱,也能毫发无损的出来,这件事,你以前就知道了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