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游看着她, 快速把嘴里的牛肉干嚼吧嚼吧吃进去,把初酒拽到他跟前。
两个人接了一个牛肉味的吻。
不知是谁的腿撞到床帘, 挂上去的床帘掉落,床铺被遮住, 光线暗下来。
狭小又隐秘的空间里, 五感陡增, 两个人的肾上激素飙升到一个阀值。
初酒抽出一口气,说:“我还没满十八。”
陈游坐起来,伸手撩开床帘。窗外的太阳光瞬间照射进来,他下意识闭上眼,腰上突然搭上一条胳膊, 初酒靠在他背后, 说:“我想听你哼哼。”
陈游:“?”
“今早你也哼哼了。”初酒说, “很好听,我还想听。”
陈游:“!”
陈游:“……”
原来他会叫的吗?!!
好特么丢人啊啊啊啊啊。
初酒说:“你再哼哼一次我听听。”
陈游:“……哼唧。”
非常的字正腔圆铿锵有力抑扬顿挫。
初酒:“……”
昧着良心说:“真可爱。”
陈游的脸颊连着脖子一片红:“你现在心情好了么?”
“嗯。”初酒说,“谈恋爱真好, 会有男朋友排解坏心情。”
陈游:“但我有时候也会惹你生气。”
初酒笑:“你是不是在男德寝室待久了,怎么感觉你说话一股男德味。”
陈游回头看她:“你笑了!”
初酒仰脸给他看自己脸上大大的笑容。
陈游松了一口气,说:“饭再不吃就真的凉了。”
初酒:“凉了你带我去吃窑鸡。”
陈游笑:“好。”
饭没凉,但两个人都有点想吃窑鸡。非说饭是凉的,胡乱扒了两口饭垫了垫肚子,跑去买了只土鸡,轻车熟路地去学校后山做窑鸡。
初酒吐出最后一块鸡骨头,说:“逃课真爽。”
陈游拿给她两张湿巾,说道:“逃男德班的课更爽。”
“我问问师父什么时候让你从男德寝室搬回来。”
初酒随便擦了两下手,想去掏手机,随即说,“不行。如果现在给师父打电话,她肯定知道我们在逃课。”
陈游:“今天下午有水不醒的课,他肯定会跟师父告状说我们逃课。”
初酒:“你觉得我和水不醒打架,师父会帮谁?”
陈游:“……”
这是道选命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