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游这时才懂那纸婚约书的意义:“如果我妈妈早些遇到你师父,她的阴阳眼会不会也能被永远封住?”
“会吧。”初酒知道他又想到妈妈魂飞魄散心里难受,宽慰他道,“如果不是你,你们也见不到我师父。而且我师父这样水平的风水师,不能说是天下第一,但全国也就没几个。”
陈游知道初酒的师父厉害,但不知道她居然这么厉害:“咱们学校的老师,水氏兄弟,还有梅屠透暴富他们呢?全都没有你师父牛逼吗?”
“反正我知道水不着和暴富远在我师父之下。”
初酒骄傲道,“梅老师画符确实厉害,但是其他方面也远不如我师父。还有罗广森更不行,他是门门通,门门不精。”
“但是我师父说,他们已经是全国风水界最能拿得出手的人了。”
陈游问:“水不醒呢?他和你师父比,谁更吊?”
初酒想也没想,直接说:“没有我师父打不赢的人,如果他俩打架,肯定是我师父赢。”
随后,她又否定了这个说法:“我觉得你以前说的对,水不醒会来阴的,如果我师父放松警惕或者有意让着他,那就是他赢。”
过了会儿。
初酒又说:“不论打架,只论风水,我以前觉得我师父比他厉害,可是经过反背村的实操课,我又觉得他可能比较厉害一点点点点。”
“他厉害个屁。”
师父刷着牙从屋里走出来,呸出一口牙膏沫,说道,“他就是仗着年轻体力好,手快那么一点点点点。”
初酒:“……”
陈游有一种在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尴尬,他硬着头皮跑过去,狗腿地给师父捏肩捶背,谄媚笑道:“我看着师父爸爸比水老师年轻。水老师是装嫩,师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,反正我一点也看不出你的年龄,我猜肯定比暴富年纪小。”
初酒:“……”
师父知道他在吹彩虹屁,但还是很开心,她顾不上刷牙,回身捏陈游的脸,笑道:“我可真是太喜欢你了。这种话初酒从来不会说。”
陈游嘿嘿笑:“我搬来道观和师父一起住,天天跟你说话。”
初酒撇撇嘴。
陈游又告状:“师父麻麻,初酒撇嘴。”
“我今天不管她。”
师父不怀好意地笑道,“毕竟她是新婚第一天。”
初酒和陈游同时红了脸。
“我去上厕所。”初酒扭头跑进洗手间。
等她从洗手间里出来,在门口撞到脸色变化不停的陈游。
陈游堵住她的路,质问的语气:“你在学校天天去男厕所?你站着尿??”
“神经病。”初酒打掉他挡在洗手间门上的手,侧着身走出去。
陈游大步跨到她跟前,再次挡住路:“开学第一天,你和我被罗广森罚站,你先去男厕所,我后来过去,你当时就是在站着尿。”
“没!有!”初酒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,直接道,“我是在站着玩。后来水不着让我打扫女厕所,我都是去那间女厕所。”
陈游瞪大眼:“什么?勤工俭学的工作是水不着专门给你的?!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女生?!!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