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室里传来遗憾声。
暴富敲黑板:“如果你们有意见,下课后亲自去教务处提。”
同学们这才噤了声。
下课后,初酒给师父打电话,不出意料地无法接通。
难道师父为了方便上水不醒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?
初酒捂脸.jp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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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座僻静的小院里。
师父木雕般地坐在桂花树下的长条沙发上,水不醒在她对面,盘腿坐在草垫子上给她剪指甲。
咔嚓咔嚓,指甲剪的声音扬在微风里,鼻腔里都是甜郁的桂花香。
“好了没。”师父开始不耐烦,奈何动不了。
“没有。”水不醒说,“还有左手。剪完指甲我还要给你涂指甲油。”
师父抗拒:“我不涂。”
“由不得你喔。”水不醒说着抓起她的左手,从小拇指剪起。
“我保证以后不抓你了。”师父讲条件。
“我不信嫂嫂的保证喔。”水不醒抬脸看着她笑,“我上次给嫂嫂机会,嫂嫂自己选择不说。我想,嫂嫂必然是享受这种待遇的。”
“随便你怎么想。”师父发出渣男语录。
水不醒说的上次给机会,是同意她接初酒的电话。
她才不要跟初酒说她被水不醒囚.禁了,太尼玛丢脸。
*
两天后的炼器课,水不醒出现在教室,给学生正常上课。
他依旧穿着睡衣拖鞋,从口袋里掏瓶瓶罐罐时,掏出了一瓶红色指甲油。
熟知他的行径,同学们对他掏出一瓶指甲油来没有任何惊讶。
水不醒再掏,掏出一个桃木簪子。
初酒认出来,这是师父常用的簪子。而且不止如此,水不醒身上穿的睡衣,正是她和师父视频电话时,师父身上穿的那件。
炼器课是上午最后一节,下课就是放学。
水不醒一把刀坎在初酒桌上:“跟我去办公室。”
初酒:“……”
陈游握住刀柄:“我给你送过去。”
水不醒睨着他,启唇:“818. ”
陈游:“……”
默默松开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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