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哀嚎一片。
“报告。”一个男生站在教室门口,又喊了声,“报告。”
男生个高腿长,规规矩矩穿着校服,看起来像个三好学生。
这是除初酒外,全班第二个穿校服的人。
初酒怀着‘这个班终于有一个正常同学’的心情看过去,脑袋嗡地一声。
小白?
他不是上一届的学长么??
“第一节 课就迟到,很好。刚开学就迟到,好极了。”
罗广森不看陈游,而是扫视着教室里同学们:“我刚刚说的班规里,迟到该怎么罚?”
教室里七嘴八舌,说什么的都有,甚至有人说该挫骨扬灰。
“初酒。”罗广森比照着座位表,把陈游的同桌揪了出来,“迟到的这位同学是你同桌,你来告诉他,迟到该怎么处罚。”
初酒正瞪着教室门口的陈游发愣,没在听罗广森讲话。
“初酒同学。” 罗广森提高音调吼了声,“初酒!”
被点到名字,初酒一脸懵逼地站起来。
罗广森的大脸黑成锅底,目光如炬盯着她:“你来说。”
初酒刚才压根没有听到罗广森说了什么,不知道要她说什么。
左前桌的‘活体弹幕’提醒她:“选B,这道题选B.”
周围几个同学笑作一团。
“出去。”罗广森一指初酒,“你给我出去站着。”
初酒从教室里走出来,罗广森还在背后说个不停:“我看你挺喜欢你同桌的,打他一出现你就一直瞅,脖子能拧成一根麻花了。不是喜欢看么,我成全你,来来来,凑近了看,手拉手看,往毛细血管里看。”
唯二穿校服的学生在教室外罚站,教室里一堆奇装异服。
初酒怀疑,班规第一条是不准在教室里穿校服。
“同桌,先说好,看一眼21块钱。”陈游在拐角处找了个位置,从书包里掏出两个包子和一碗豆腐脑,“随便看,大胆地看,往我舌头里看。”
初酒:“……”
纳闷他是怎么把豆腐脑放进书包里却没撒出来一滴的。
随后,她想起来一件事来:“你不是二年级么?”
陈游掀她一个眼皮:“很显然不是。”
昨晚吃过自热小火锅后上床睡觉,他一觉睡到八点半,本想继续睡,但是肚子饿了。起床洗漱的时候,想到卡里仅剩三块六,只够吃小食堂的两个包子。
小食堂离教学楼挺近,不如顺便去上课算了,为了让自己融入新生中去,他特意穿了校服。
没想到大家都是如此地不走寻常路,这届的学生有点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