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和二年级的在一个宿舍?
管他呢,可能就是天意吧,天意让小白落她手里。
小白和陈游的脸渐渐重合,初酒很快进入睡眠。
她做了个梦,梦见小白又去道观偷东西,这回偷的是她的大花裤衩。
淦。
初酒一蹬腿,醒了。
宿舍黑漆漆的,窸窸窣窣,像是翻东西的声音。
初酒悄悄撩开床帘——
有个白影在翻她桌上的东西。
陈游半夜饿醒,十六七岁的年纪,正是长身体的时候,他一天能吃八顿。今晚被饿醒,但是他储物柜里没有能吃的存货,想起刚进宿舍找蛋糕的时候貌似瞥见初酒的桌上有吃的东西,于是走过去,借着窗外的月光去找食。
和初酒算不上认识,没有熟到不打招呼就吃他东西的地步,但是肚子太饿。陈游想,大不了明天补给他钱。
终于翻出来一盒自热小火锅,陈游一秒撕开,眼前突然一黑,床铺上飞过来一道黑影,像一头凶猛的豹子,堪堪擦着他的鼻尖落在地上。
陈游屏住呼吸,钉在地上。
初酒一把按住他撕包装盒的手:“小白!又偷我东西!”
认出来是新来的舍友,陈游吐出一口气,不悦道:“梦游呢你,撒手。”
初酒彻底从梦里清醒过来,看清面前站着的是身穿白色短袖的舍友。她没撒手,而是反向拧了下陈游的手腕:“人赃并获。”
陈游被拧得发疼,就着姿势抬起胳膊套住了她的脖子:“获你妈的蛋。”
初酒抱住他的胳膊准备来个反向过肩摔,但是陈游的个子比她高大半个头,而且他下盘极稳,很懂得防范,跟他只过一招就知道这人绝对是个常年打架的主,没那么容易对付。
稍微这么一迟疑,脖子就被他的胳膊紧紧勒住,初酒遂起了卸掉他一条胳膊的念头。
陈游贴在她耳朵边,手肘抵住她的下巴,说:“你觉得卸胳膊快,还是卸下巴快?”
声音低沉,带着点笑。
初酒呸了声。
她跟着师父长大,别的不敢说,最不杵的就是打架。师父每次带她下山前都会说一句‘爱谁谁,不行就打’。
初酒不怕被卸下巴。敢卸她下巴她就敢捏碎他的蛋。
但是陈游的胳膊肘时不时蹭到她x脯,再这么来几下,怕被他发现异常,刚想开口要他放手,陈游却提早一步松开她。
“借你的。”陈游扬了扬手里的一盒小火锅,简短解释道,“我饿了。”
“不借。”初酒背对着他整理了下身上的T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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