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要的就是这种效果。
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路过顾安溪的时候把伞放在她的座位身边,自己则向后面走去跟着陆闻坐。
“年哥,你怎么这半边湿成这样?”
陆闻食指拇指捏起了蒋斯年左半年的衣服袖子,这看起来和刚洗完还没拧的衣服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“你带没带多余的衣服,你这样穿湿衣服很容易感冒。”
蒋斯年只是抬头看了看坐在前排的小姑娘,见她已经带上耳机了才说话:“说那么大声干什么?我不耳背。”
“我这不是关心你吗?说真格的,你这衣服真得换了。”陆闻边说着边要去翻蒋斯年的包,还挺轻。
蒋斯年把包抢回来,站起来放到行李架上。
“平时我们说你傻,你还不信,你拿出来衣服是准备让我在车上脱?”
声音带着些沙哑,也有些没力。
往后一靠,懒洋洋地瞥向还在思考人生的陆闻,啧,看来是真傻。
过了能有一会儿,才听见他小声嘟囔:“你说的很有道理,车上还有女同学呢,咱们得斯文些。”
蒋斯年:“……”
“刘野和彭琦呢?不是说也要来吗?”
“他俩啊。”陆闻挠了挠头,把手机聊天记录给他调出来,“你大概是没看群,那两个飞北方去现场看比赛去了。”
“啧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“是没年哥你打着小粉伞过来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
看到那抹带冰刀的眼神扫过来,陆闻识时务地闭嘴保命,不过照片他拍了。
等会儿可以给刘野和彭琦传过去。
正所谓,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
小粉伞。
想到这儿,蒋斯年捏了捏眉心,真是头疼,这破轰趴真的有一个不美好的开始,估计陆闻一嚷嚷,全车都看见他打着把小粉伞,伞上还带着一头猪。
“手机。”
“啊?”陆闻愣了下,手指刚要点到发送就停住了。
难道是被发现了?
这么快?
蒋斯年懒得废话直接把手机抢了过来,看了眼界面,果然如此。
啪啪几下,手机相册里的以及已删除照片里可找回的内容都被删除了。
以防万一还点开了几个软件查看没有备份后才把手机还了回去。
蒋斯年轻嗤。
“你这点小伎俩,藏的再好也没用。”
“休想借此损坏我的名声。”
“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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