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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之玺疑惑扭头,“我招他了?”

“你这个渣女。”猫二白做作地摇头叹息,“你自己数数你说过多少次以后要陪着他,每次说完之后又立刻干些翻脸不认人的事,再心大的人也得被你折腾得精神衰弱,你搁这练PUA呢?”

“我不是,我没有,你别乱说啊。”姜之玺紧急三联否认,“我答应他就肯定会做到,哪有翻脸不认人?”

“那你一天天对高考那么上心,复习得劲劲儿的。”

“欸你这话说的,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了还不对了?”

“那你刚才跟骆瀛风说以后还能再见,这不明摆着在男主和男二之间选了男主吗?”

“我那是外交辞令!外交辞令懂不懂,再说我要当场说个‘不,我们不会再见了,再见了男主今晚我就要远航’,骆瀛风指定得觉得我脑子有点问题。”

“得得得,我说不过你,你去跟肖骋解释解释去,都快委屈成球了。”

“去可以。”姜之玺话锋一转,与猫二白拉开了距离,上下打量着它,“不过在那之前,你是不是得交代点什么?”

“啊,啊?”猫二白下意识抓紧了手里的小薯片,“交,交代啥呀?”

“上泽中学这回是里里外外查了个透吧?”

“昂。”

“你弄清楚世界观是怎么偏轨的了吧?”

“昂。”

“我这个工具人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吧?”

“昂。”

“那你是不是得反思一下,为什么游戏能扭曲成这样啊?”

“昂……昂?”

猫二白眨了眨眼,姜之玺气定神闲地看着他,也不着急,甚至还拿走了他的薯片吃。

有人说,作品是对人心的映射,是感情的流露,是价值取向的展现,它们自诞生之初,就带着“人”的色彩。

猫二白笑了一声,翻身靠在沙发上,微微仰头看着天花板。

“也许,上泽发生的一切荒唐事,也是我年少时的迷惑吧。”

“为什么校园霸凌那么肆无忌惮,为什么成绩被定为衡量一个学生的唯一标准,为什么大人们总是自以为是,为什么我们面对失败总是那么心惊胆战。”

“我带着疑问走过整个少年时代,毕业后无数琐事将它们挤进记忆角落,变成一只只陈年旧茧,让人无暇去探究。”

“我以为自己已经忘了,以为那些问题早就不重要,可现在看来,年少的我怕是还留了一口气,一直执拗追寻着因果和真相。

“姜之玺,谢谢你给我一个答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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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骋想了许久,觉得自己并不生之之的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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