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只是听说而已。”
“唉这种事,其实过几天大家就不讨论了。”
“如果你不高兴,我们以后不会这样说了,别介意啊。”
“你放心吧,大家不会当真的。”
……
所有人都在打哈哈,有惊讶,有讪笑,甚至有道歉,但没人愿意告诉他们始末。
姜之玺眯了眯眼,本来对这事不怎么上心,现在忽然有了种要把一切原原本本查清楚的冲动。
可奈何造谣者的嘴撬不开,姜之玺和猫二白只能空着手打道回府。
这会儿正是晚自习,骆瀛风和陈若生被肖骋扣在了SC检查学习成果,陈若生埋头苦画洋流循环图,骆瀛风罚抄三大页文言文实词翻译。
听到门口有动静,一对难兄难弟纷纷把求救的目光争先恐后地投了过来。
可惜姜之玺正琢磨着要怎么调查自己的“妾室”头衔,完全忽略了这两颗小白菜。肖骋见她心事重重,瞄了一眼猫二白,询问发生了什么。
“也没啥。”猫二白挠挠头,“就是调查推进得不太顺利。”
他三两句话解释了一下,顺便充分表达了自己的好奇心,“又是‘妾室’又是‘第三者’的,这总得有个正主才能这样喊吧?可就是问不出来,你说气不气。”
“也许他们是怕少个乐子吧。”肖骋淡然道。
姜之玺闻言一愣,抬头看他。
肖骋:“你之前跟我说,高中生活如此无趣,只要不是成绩作业,死亡都可以拿来当生活调剂。”
那是在赵雪瑶的葬礼上,姜之玺看着一群把他人之死当作谈资的“演员”们,感受着他们畸形的表演欲。
猫二白没太懂肖骋的意思,迷惑地望向姜之玺,后者挑挑眉,“你想让我搞事?”
肖骋:“装样子而已。”
看热闹的人永远不会嫌事大,今天姜之玺是抱着拆穿谣言的目的兴师问罪去的,少了八卦少了乐子那些人自然不会愿意,可如果姜之玺表现出一副参与进来,甚至说代入到“妾室”的身份想要跟“正室”一决高下,谁会不乐意凑这个热闹呢?
猫二白眨了眨眼,“我怎么总感觉你这个方法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呢?”
“舍不得孩子可套不着狼。”肖骋慢悠悠道。
虽然感觉有报复自己临阵脱逃的嫌疑,但姜之玺还是承认肖骋说的很有道理。
此时,一个终于抄不下去了的骆瀛风把笔一摔,“这算哪门子有道理?你本身就是谣言受害者了,还要情景带入陪那些造谣的一起玩?”
陈若生也略显担心,“对啊,万一大家当真了,弄不好就解释不清了。”
猫二白“啧”了三声,伸出一根手指摆了三摆,“No,No,No,姜姜压根不在乎谣言扯不扯得清,她现在只想把正主挖出来,然后看心情考虑要不要揍一顿。”
肖骋轻咳一声,猫二白立刻一脸“我懂”的表情,自觉补充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