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二白:“……”你还真不客气啊。
“谢啦。”陈若生拍拍猫二白的肩,拿起筷子开开心心地吃了起来。
猫二白:“???”你找到哪儿不对就完了?合着我是来给你当标准答案的?
这边猫二白纠结着自己的女主是不是太佛系,那边骆夫人紧盯儿子和准儿媳的感情培养,“瀛风你别光顾着自己吃,给姜姜夹点菜呀。”
骆瀛风看着餐桌上样样都是每人一份,安排得整整齐齐的菜品,陷入了深深沉思。
最终,他端起面前的芝士龙虾,整个倒进了姜之玺的盘子里,“多吃点儿。”
姜之玺:“……”倒也不必。
肖骋倒是一点都不客气,把龙虾挪进了自己的盘子里,顺便拍了拍骆瀛风的肩,“谢了。”
骆瀛风:“……”好想赶人啊怎么办。
晚餐就在这种既微妙又和谐的氛围中度过了,可很快,姜之玺就意识到,和谐,是需要付出代价的。
离开餐厅后,众人在客厅闲聊。骆夫人拉着姜之玺的手,语重心长道:“姜姜呀,我们家瀛风喜欢画画这事你知道吧?”
姜之玺当然知道,小时候但凡遇到那些谈理想谈未来的作文,骆瀛风得标题一定是“我想成为画家”。
骆夫人叹了口气,“画画,可以把它当做一个业余爱好来培养,画着玩玩就行了,怎么能作为以后的主要职业呢?瀛风将来是要继承家族产业的,光想着画画可怎么行?”
骆夫人絮絮叨叨说了半天,姜之玺勉勉强强拼凑出了前因后果。
看样子骆瀛风最近又跟家里吵架了,这也算是骆家的传统项目了,总是围绕着三个点不知疲倦地进行车轮战:画画,未来,自由。
骆瀛风想学绘画,参加艺考,以后成为一名艺术家,可骆夫人坚决反对,在他看来这是玩物丧志,浪费时间,自己的儿子以后当然要继承遗产,管理公司。
骆瀛风作为独子,骆家早已给他规划好了清晰明确的未来,不允许他出任何差错,画画可以,但只能作为兴趣爱好,如果有“喧宾夺主”的行为,那就会全面禁止。
这次生日宴,骆夫人也是想借着邀请的由头,让姜之玺帮忙劝劝骆瀛风,不要再折腾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。
如果放在以前,姜之玺大概也会站在骆夫人这边,毕竟当时她还没有觉醒,脑子满里是游戏剧情灌输的世界观,认为自己跟骆瀛风天造地设就是因为双方家庭的财力和权势,如果骆瀛风要放弃这些去学什么画画,那大概姜之玺也会选择放弃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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