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鬼知道老的在这头恩恩爱爱,小的背地里也搞一块去了。
付国兴近乎落荒而逃的上了车,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觉得这事棘手极了。
比起付泽找个妈妈辈的女人还棘手。
这天之后付国兴给付泽的电话多了很多,基本是要求他报备一下学校生活,有些话题虽然不涉及,但大家心里明白这就是典型的查岗,并且是无声的催促。
催促他抛弃自己爱的女人,回归正常的生活。
这事付泽没跟赵饮清提,问题没解决提了也没用是不是?
某个下午他接到一个陌生来电,是个座机。
接通后,对方说:“你好,付泽,我是蒋光明。”
付泽愣了下,说:“蒋医生 ?”
“是。”他在那边轻笑了声,“好久不见,这会有时间聊聊吗?”
“好的。”付泽起身走出寝室,往偏僻角落走,“您说。”
“你父亲这几天又来找我做咨询,这事你知道吗?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
蒋光明是付国兴的心理医生,也是付泽高中同学的哥哥,第一次见面那会他刚进入这个行业,付国兴算得上是他真正意义的第一个病人。
付国兴那会有很严重的焦虑症以及轻微抑郁,在蒋光明这里做了很久的治疗才得到缓解。
现在会特意找过去,显然情绪又有点不受控制了,源头是什么,彼此心里都清楚。
“听说你父亲有了新的爱人,但对方对他的病情并不知情,因为担心暴露,所以更加焦虑,这是个恶性循环,我今天来电话就是想让你多注意一下,以免发生什么不愉快。”
付泽站在楼道的窗口前,这时低低的“嗯”了一声,说:“谢谢。”
“还有一点,你父亲这次突然不愿提到你,或者说提起你的时候反应很大,并且对我有了防备心,这并不是什么好现象,我猜测他的情绪起伏应该跟你有关。”
付泽说:“是,确实跟我有关。”
蒋光明没细究,只说:“那你多注意,帮你父亲调节一下,希望他下次过来的时候状态能好一点,或者可以开口跟我聊聊你,这样病情才能有起色。”
“谢谢你,蒋医生。”
蒋光明说:“不要紧,其实本来不该打这个电话,但因为我们都是熟人,而且我个人觉得你父亲的情况可以及时制止,所以才跟你通个气。”
“我明白,我好好处理的,麻烦您了。”
电话挂断后,付泽重新回到寝室,坐到电脑前,好半晌什么都没看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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