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早上八点多,付泽到了小区门口,给赵饮清去了消息。
赵饮清很快跑了出来,想到昨天最后的冲动还是有点不好意思,但是付泽的笑容一如往常,没有让她感受到任何尴尬,渐渐的也就放松了。
人到了眼前,他从口袋掏出一罐旺仔递给她。
赵饮清说:“我好久没喝过牛奶了。”
付泽说:“小朋友,就该喝牛奶。”
到了图书馆,赵饮清拿了一堆试卷,做题的时候遇到不会的,付泽就在草稿纸上给她演算,他很有耐心,语调平缓,不急不躁。
若赵饮清接受度不高,就会换一种思路接着讲,直到她彻底明白为止。
赵饮清从来不知道,原来做题也可以是一种享受。
中饭在就近的大食堂解决,饭后接着到图书馆,付泽不建议长时间的学习,适当的放松也是有必要的。
他拿过赵饮清的草稿本,在上面画上方格,说:“走会棋。”
赵饮清说:“五子棋?输赢怎么说?”
付泽笑了笑:“你说。”
“弹脑门。”
“好的。”
跟A大高材生走五子棋,赵饮清也是脑子有坑,一连三局,全输了。
付泽弹脑门弹的很温柔,轻轻一碰就算,赵饮清觉得没意思,玩就要玩的认真点。
又一局输了之后,付泽说:“我手劲很大的,认真弹了,估计你得哭。”
赵饮清说:“不要紧,你来。”
她大大方方将整张脸递出去,让他随意折腾。
付泽看着眼前陶瓷娃娃一样精致可爱的脸庞,笑了笑,说:“那我可真弹了。”
“弹吧。”
付泽做好手势,低声倒数。
赵饮清吞咽了下口水,忍不住闭了闭眼。
结果付泽下来的时候,依旧是指尖轻轻一撞,赵饮清倏地睁眼,失望的说:“啊,你怎么……”
付泽笑了笑,说:“怎么办?舍不得呀,实在下不了手。”
赵饮清到嘴的埋怨瞬间一收,又囫囵吞了下去,耳根子有点发热,不太敢看付泽的眼睛。
付泽手指点了点桌面,说:“还玩吗?”
赵 饮清嘟囔:“我老是输。”
一次没赢过,付泽又不认真惩罚。
付泽说:“我给你放点水。”
“让我一子吗?”
“可以呀!”
赵饮清厚颜无耻的接受了,然后她赢了第一局。
付泽佯装唉声叹气的准备接受惩罚,嘴上说着:“你可要手下留情点啊,我怕疼的。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