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太阳一跃而上,金浪奔腾,眼前之景宏伟壮观到令人难以想象。
中饭是在山脚农庄吃的,搭下午两点多的飞机回家。
回去后在家里休息了几天,赵饮清去了趟闫巧春那边。
这位妇人春节过得有点意兴阑珊,觉得生活没意思透了。
赵饮清说:“你跟付叔叔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还行吧,”闫巧春躺在沙发上,默了两秒,“就是老感觉缺了点什么,他总归年纪大了。”
赵饮清说:“你还想着找小白脸吗?想要安分过日子就要找同样有安分想法的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闫巧春摆手,对她重复多次的大道理有点厌烦。
赵饮清起身去了书房,月宫安安静静呆在原先的位置,已经落了点灰。
她找来湿纸巾擦了擦,说:“等会走的时候,我把这个带走了。”
“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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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节快结束时刘思琪住院了,急性阑尾炎,一到医院就被送入了手术室。
术后需要住院一周,赵正阳请了个护工,自己每天工作结束后也会按时赶往。
赵饮清过去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多,买了个果篮和一束花。
病房在六楼,独立单间,生活设施配备齐全。
走廊静悄悄的,一个走动的人都没有,607的病房门开着,赵饮清到门口,听到了清浅的谈话声。
她本身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,只是母子俩的谈话内容也算间接与她有关。
刘思琪说:“他说想给我一个名分,不能一直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下去,我那会听完还挺感动的。”
孙律“嗯”了一声。
刘思琪说:“不过我仔细想想觉得还是太快了,而且别人怎么想,我从来就没在乎过,算了,还是再过几年看看吧。”
静了会,刘思琪温和的问他:“阿律,你跟饮清相处的怎么样啊?”
“挺好的。”
刘 思琪说:“平时我们不在,你多看顾着她点,小姑娘一直以来都一个人,父母平时也没太上心,过的不容易。”
“知道。”
里面的声音消了,映衬着走廊里的安静。
赵饮清侧身靠墙站着,皱了皱眉,赵正阳是想跟刘思琪扯证了吗?
这倒是真的有点意外,不过也确实快了点,只是赵正阳怎么没跟自己提一下?
无所谓了,这个不靠谱的爹就是这样,想事情从来不会全面,除了自己的感受,很少会顾及到别人,包括她这个女儿,美其名曰思想自由,其实就是自私。
站了片刻,她晃了下果篮和花束,造了点声音出来,紧接着走进去。
刘思琪笑道:“今天没出去玩?”
“没有,不午睡吗?来的时候还在想可能撞上你们在午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