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迎新,让孙律的大名走出英才,四散在这个营地里,深夜被窝中,无数女孩嘴里谈论的对象。
赵饮清痛苦的皱着眉趴在他背上,冷汗津津,恍惚中跟上辈子的画面有了重合。
这一次孙律先开口,问她:“你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,倒八辈子霉了。”
孙律抿了抿唇,声音更低了点:“很疼?”
“嗯。”
“昨晚睡觉有没有着凉?”
“要是昨晚着凉了,还能轮到现在难受啊?”
很快他们走完了队伍,马路上就剩了两人,以及路边上陪伴着的虫鸣。
孙律将人往上拖了一把 ,呼吸略喘,也跟着出了一身汗。
赵饮清的脸贴着他的背,几乎能透过迷彩服感受到暖暖的潮湿。
吹来的风也吹不散身上的燥热,刮不掉额头不断掉落的汗水,好几颗砸在了赵饮清胳膊上。
赵饮清缓慢的眨了眨眼,说:“其实你以前也背过我的。”
孙律:“什么时候?”
赵饮清没回答,又问他:“你现在还讨厌我吗?”
孙律:“我本来也没讨厌你。”
你骗人!
但凡上辈子态度能稍微好一点,她也不至于过的那么累。
他明明那么讨厌她。
到了医务室,孙律把她放到床上,赵饮清挪了一下位,白色 床单上立马显出一个红印。
两人都愣了一下,赵饮清连忙往自己□□看,迷彩服那个位置颜色深了不少。
她回过味来,所谓的肚子疼不过是大姨妈来了,居然提前了一星期。
医务室静悄悄的,窗外漆黑一片,室内一片冷光。
孙律已经转过身,然而他的背后同样有一片污渍。
赵饮清本就尴尬,这会脸刷一下就红透了。
手指抠着床铺,说:“你回去吧,我一个人就行。”
“我回去反正也没事干。”
赵饮清又看了眼他的背部,忍了又忍,还是说了句:“你回去换身衣服。”
孙律一愣,紧接着耳根子也爬上了红晕。
医生很快来了,做了检查,结合赵饮清的状态,要挂点滴。
孙律在医生办公室借了下电话,然后趁着挂点滴的时间回寝室换衣服,顺便也洗了个澡。
怕迷彩服后面一大块明显的深色之后洗不掉,就先粗略的洗了下。
用水冲,搓的时候,还有粉色的水流下来,滑过他的虎口手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