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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宗经过倒伏在地哀嚎的日本兵时,就补上一枪。

“做什么?”马尔斯拦住他。

“省得他们疼。”他掩饰。朝宗知道这爱尔兰裔的天主教徒生了怜悯之心。

“应该救治他们!”

“我们自己的医疗用品还不够呢!”朝宗冷笑,以血洗血,他恨不能将他们个个挫骨扬灰。轰的一声响,两人都愣住,原来日军伤员拉响手lei,与对其实施救治的美军医疗兵同归于尽。

范德格里夫特少将大怒,命令坦克前去杀尽日兵,不留俘虏。朝宗瞧着5辆轻型坦克碾过日兵尸体和伤员,扑向椰林,日军的残兵们被碾成一堆堆肉酱,坦克的履带上沾满了血肉。

“好!这个带劲!”朝宗喝彩不已,他怎么就没去学开坦克?

日军指挥官,在1937年挑起卢沟桥事变的一木清直大佐在绝望中烧毁军旗,切腹自杀。朝宗特意去看了看,他走过去狠踹一脚,走回来再狠踹一脚,回回都踢在头上。要不是怕因羞辱对方将官的尸体而担当罪名,朝宗很想戮他千刀。朝宗激赏美国大兵们把日本人的头颅挂在坦克炮筒上的行为,马尔斯很不以为然。

“你不知道日本人在中国的暴行。”朝宗只一句,他不愿提及祖母和窦氏的惨状。

两天后,朝宗再次隔岸观火,美、日两国海军在瓜岛东南海域展开瓜岛战役以来的第二次大规模海战,瓜岛上亨德森机场的“仙人掌”航空队也加入战斗。一整天鏖战后,日本人彻底失利。

第84章 一寸山河一寸血 (4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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