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我还没跟你算账!你为什么先给你表兄洗碗筷?”
“亲疏有别啊。我要是先给你洗,他也许会嫌我们怠慢他。所以我先紧着他来,我们很亲近,你不会介意的。”
澧兰说得没错,可他还是很介意。“你本来就不该给他洗碗碟,他自己难道没手吗?只怕他是‘亲’,我是‘疏’吧。”
她抬腿就踢他一脚,“胡说什么!”这吃的是哪门子醋,单为一林江沅他就醋海生波数次,澧兰着实有些恼。说到吃醋,哪里轮得上他?自己还没追究他在美……,算了,事过境迁,何必自寻烦恼?
她等他回应,他一笑,“我待你如寒山、拾得待世人。”
“哼!你总是疑心我,与其这样,我们还不如分开!”
周翰没接这话茬,“宝贝,我要去杭州几天,先去余杭看看工厂,安顿江沅,然后去杭州给我新开业的酒店剪彩。你跟学校请假好不好?陪我去,我顺便带你看看顾家在杭州的产业。”他实在舍不得跟澧兰分开,一天也不行。他上次独自去余杭,才一个晚上,就想她想得紧。有澧兰睡在他身边,他才心安。
“我嫌累,不去!你就不怕我跟江沅相处久了生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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