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忘了。”哪有时间说,他那么色!澧兰柔媚地瞅他一眼,周翰明白什么意思,咧嘴笑笑。
“你去面试,怎么我不知道?”
“我告诉母亲了,我想等有结果再跟你说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女中教书?”
“完全不一样啊!”
他当然知道,女校女多男少,他压力小。
“一个是中学,一个是大学,教师的水平不一样。大学里大学者、大教授很多,对我是提高。”
“兰姐,哥哥关注的是性别,不是学术。”
周翰看着管彤笑笑。
“管彤,吃完没有?吃完了就去看书,你功课很紧的。”陈氏说。
管彤拍拍澧兰的肩,“兰姐,我支持你啊!”她出去前背着陈氏,争分夺秒地冲周翰做了个鬼脸。
“在家里呆着不好吗?陪陪母亲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看书、画画、弹琴,你这样的性格不会觉得闷。”他把什么都说到了。
“可是总在家里,不与人交流很闭塞。”
“家里不是有很多人吗?你读书看报怎么会闭塞?”
“周翰,我总要进步,我工作才能进步。”
“你现在这样已经没几个女人可以超过你了。”
“你之前让我辞了商会里的工作,不是说我可以去教书吗?”
朝宗和陈氏走出去。
“我只是说说而已。我顾周翰的妻子出去工作,不让人笑话吗?”
怪不得母亲告诉她最好等有了眉目再跟周翰说,“周翰,你是商人,信义为先,你总知道吧!”
“我在家里不是商人。”
“君子重然诺!”
“我要是君子,顾家在上海早没立锥之地。我们别吵了,这事到此为止。乖!”
周翰手里拿着块定胜糕,才吃了一口,他最喜欢吃这个。澧兰在他说话时,盯着这块糕。这个霸道的家伙,她要报复一下,她低头就把周翰手里的糕咬到嘴里,像小狗一样。周翰愣了,然后就把愤愤然的澧兰搂进怀里,“宝贝,”他笑,“让我怎能不爱你。”他全然不顾仆役们在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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