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还有系里的英语演讲比赛?”庄露不赞同,“比赛要紧呀,万一过了还能去省里比赛。你放心好了,大白天的他们能干嘛!而且,就算他们想干嘛,不是还有我嘛,我这拳头硬着呢。”
吴念熙叹了口气,没说话,她瞧着庄露日渐消瘦,怎么喂也喂不胖的小脸,只希望是自己多虑了。从小的经历让她老是想东想西,什么事情都习惯性往更坏的结果去考虑。
庄露也是疑惑吴念熙的忧心忡忡,只是一向对自己武力值有信心的她扬了扬眉,摸了摸吴美人细软黑顺的头发,“放心好啦!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新时代,是和平安康的社会,光天化日之下,他们就算做,也不敢做得过格。”
“希望如此,一切顺利。”
而被黎君赶出校医院的关渣渣带着他妈在食堂吃完饭,被他妈拉回了家。
关伟鹰是土生土长的京平人,他们所住的是有些年头的房子,不大不小,刚刚好一家三口三个房间,加上客厅和厨房,还有一个小阳台。
他爸跟着他伯伯四处各地的跑工程,现下也不在家。
他妈一回来,在客厅中来回踱步,眉头皱了皱,又松了松,又皱了皱,神色变化复杂。
关伟鹰瘫坐在沙发上,不满地说起那事,“妈,你干嘛一定要把这个孩子呀,我可不要!我这段时间都躲着她,好不容易让她死心了,你还说要娶她!妈,你怎么想的?”
关渣渣他妈只觉得一口老血呕在心口,
“你早知道了?那你怎么不和我说?你这个孩子呀!”
“这有什么好说的,也不是什么好事。我还年轻,我不想那么找就结婚生孩子。”
“你不明白,你啥都不知道,反正你听我的没错,我是你亲妈,我还能害你嘛!”
“不是,妈!”关伟鹰烦躁地抓了几把头发,“这孩子生下来,谁带啊!孩子出生我刚好要步入社会了,你别给我那么大压力行吗?”
“你傻呀,那个小婊】子都不知道吃了啥堕胎药,肯定有影响呀,这孩子肯定不能生出来。我也不会让你娶她,我怎么可能会让这种女的进门!”
“那?”关伟鹰不明白。“那您?那您赶过去和别人吵啥架呀。”
关渣渣他妈语重心长,“儿子啊,这孩子不能要,这孩子妈也不能要,但这个孩子必须要养到6个月。我不管你是骗也好,还是哄也好,你明天就去找那个,那个……陶什么来着?”
“陶茹。”
“对,我看得出来,这个小婊】子是下决心不要这个孩子了,明天一大早我喊上你表哥表弟,你先去哄着,能哄得住最好,哄不住先把人拉到家里来。决不能让她堕胎!”关母咬牙切齿,面色有些狰狞。
关伟鹰一头雾水,“你是不是疯了?我不明白啊,你不要这个孩子,为什么要拖这几个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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