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天笑了笑,转身, 敲响新房的门,温声道:“木歌, 让我进去”。
然而, 里面的人并没有动静。
苏天不死心的继续敲:“木歌~”。
这次她用的力稍微大了些, 本就没锁的门,直接开了。
苏天诧异一瞬,眼中的笑意更深。
她把箱子搬进屋内后, 带上房门,径直往那卷缩在喜床上,闭着眼睛的美人走去,抬手拂开他鬓边散乱的长发,哄道:“知道你没睡,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?”。
沈木歌一动不动,只微湿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。
苏天无奈,她把手中的冰盒子放到床头,翻身上床,双手撑在沈木歌的两侧,俯身道:“真的睡了吗,那我亲你了”。
电光火石间,软物破开唇齿,搅乱一池春水。
呼吸被夺,热意上涌,装睡的人儿瞪大一双湿漉漉的眼睛,有些无助的撑着掠夺者的肩头,几番想发声,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醒了?”苏天颇有些遗憾的退出来,抹了抹唇边的银丝,看着那双充满懊恼与控诉的眼眸,她面红耳赤的拍了拍底下的床铺:“下面似乎有东西,木歌不嫌硌得慌吗?”。
沈木歌恼怒至极:“你无耻!”。
苏天无辜:“哪里无耻了,今日可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”。
沈木歌作势红了眼眶。
“好好,是我不对,我给木歌赔礼道歉”苏天投降,她起身,拿过床头的冰盒,打开,递到沈木歌的面前,有些笨拙的道:“你一直想要的血莲,给你”。
这是她少年时,几经生死,从最遥远的北方国度带回来的,美轮美奂,不论是疗伤还是增进功力,药效都极佳,精心养育多年,算是除了贴身武器,她身上最为贵重的东西,也是当年沈木歌接近她最想要的东西。
明明冒着寒气,那艳到极致的血红却险些烫伤沈木歌的眼睛。
是他想要的,不过,当时他并没有爱上苏天,只是为了拿到这东西复仇,所以,不惜以身体为代价,时时勾着她,哪知,这人相当不解风情。
就在他以为此生都拿不到的时候,这人却偏偏给了他,就在最后一战的前几日,虽然,她满口嫌恶的说是为了给他疗伤,说是不想他拖累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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