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剧烈跳动,如百花齐放,如干渴已久的鱼儿见了水,无法形容的愉悦感直冲脑门,苏天费了很大心力,才从这种致命的感觉中脱离出来。
随后,她冷着脸,左手一掌拍在嘴巴上,又一掌拍在右手上。
叫你管不住嘴,叫你管不住手,沈木歌是你能招惹的吗?
去而复返的沈木歌:“……”她家妻主莫不是傻子?
猛然看到沈木歌的苏天:“……”自己可能是傻子。
最后,苏天还是得了自由,不过,她没走,就留在了铁锤门,一来,她伤势过重,需要等李晨曦,二来,她答应了沈木歌帮忙对付姜家,还有,她也说不上的感觉,好像,自尝到那个吻后,一切都变了。
好在,沈木歌说到做到,除了偶尔指使她办事,便真的处处守礼,不再缠着她,苏天松了口气的同时,又有些难以形容的失落。
就这样过了三天,终于等来李晨曦,她似乎比记忆中的胖了许多,而她的身边,却多了个清隽的小少年,不胖不瘦,稍显有肉的圆脸,看起来十分可爱。
府门外,苏天瞧着李晨曦小心翼翼扶着少年下马车的模样,颇为鄙夷的环住双手,靠在府门边上:“李晨曦,这又是哪家小公子,你还有没有点女人的样子?”。
沈木歌意味深长的看一眼苏天:“依你看,女人该是什么样子?”。
苏天想也没想,道:“自然是心无外物,追求至高武学,整日围着男人转,像什么话?”
说完,她才后知后觉的有些心虚,喃喃补充道:“当然,若是自家夫郎,宠着点也无妨,我就是说说李晨曦,你也知道她见一个爱一个”。
沈木歌不置可否,只越发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剑柄。
苏天眉心一跳,下意识就觉得自己是那把被沈木歌拽得死死的剑,好似怎么翻,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“你才见一个爱一个,这是罗成仙,我们半月后就要大婚了”李晨曦一张春风拂面的脸迅速沉下来:“苏云轻,我看你不是受了内伤,怕是伤了脑袋”。
“嗯”沈木歌展颜一笑,莹白修长的指尖点了点脑袋:“朝阳神医多多包涵”。
“真伤了脑袋?”李晨曦待罗成仙站定后,慌忙上前,执起她的手把脉。
半晌,她面色凝重的收回手,一眼不眨的盯着苏天:“什么人竟能伤你至此?”。
苏天脸色微僵,摇摇头。
经过这两天的旁敲侧击,再加上一些大胆的推测,她已经大致明白了自己与云尚、沈木歌两人之间的恩怨,虽不能感同身受,但她也是不愿在沈木歌面前多提云尚的。
更何况,据回轩茶楼的老张言,云尚和罗成碧,在几天前外出,至今未归,事情还未完全明了,她怕自己越说越乱,惹得沈木歌一气之下,真把她给缝了。
沈木歌皮笑肉不笑道:“人苏天,可是为了救第一美人慷慨献身呢,正应了那句老话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”。
苏天一本正经的辩驳:“给了点内力,没有献身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