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雅:“狡辩!你要是被陷害的,当日为何不辩解?”
苏孚并不知当日具体情景如何,并不接话,只是露出个愁绪万千的表情。
花嬷嬷和云梦在一边看着,不由得暗暗想,难道那日,真有隐情?
云雅怒喝:“装模作样!”
“啪!”皮鞭径直向苏孚抽过来,苏孚连忙闪身,衣角沾到一点点鞭风,顷刻间开裂。
这是下的杀人裂骨的力道!
苏孚心生怒火:“我当日不辩解,自有我的道理,今日回来,也有我的原由。这一鞭,我只当你对萧郎忠心耿耿,其心可谅,你若再犯,我定叫你付出百倍代价!”
云雅不屑道:“你打得过我?”
“是,我武功不如你,奈何不了你,难道萧郎还奈何不了你么?”
云雅捏紧皮鞭,怒视着苏孚,见她冷笑道:“不管你们愿不愿意,现在我回来了。我若出事,萧郎定会追查,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掉!”
殿内殿外,多少双耳朵,正听着这句话,云雅咬牙切齿,还欲扬鞭,被云梦拦住:“小雅!为了宫主。”
正值宫主武道不稳,且忍她一时。
云雅不忿:“她回来不知抱着什么心思,对宫主不利怎么办?”
苏孚反问:“萧绝武功高强,还有百毒不侵的体质,我能对他做什么?”
云雅:“那我怎么知道!”
气氛如一张越绷越紧的弦弓,千钧一发,一青衣侍者飘然而来:“苏姑娘,宫主有请。”
那是萧绝的近侍,见他如见萧绝,云雅眼中冒火,见苏孚和侍者走远。
萧绝住所为息月宫主殿,雕栏画栋,美轮美奂。
他唤来苏孚,是为探听苏孚口中爹爹的信息,以发动属下去找。
爹爹乃苏孚信口胡诌,哪里有什么信息?
苏孚随口编造,那青衣侍者落笔时,表情微有怪异,偷瞥苏孚,一时摸不清这主是什么意思。待画成,献给萧绝,萧绝深深看那侍者一眼:“不像。”
青衣侍者立刻跪下:“是奴才技法拙劣。”
随意涂改几笔,宣纸上就像换了个人,萧绝拿给苏孚看:“可是这样?”
苏孚可有可无地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