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多么渴望,他在她身下,辗转承|欢,渴望到,不惜用了宋辉那药。
怪不得她!谁叫他不识抬举,成日和苏孚厮混,惹怒自己!
给他脸面,他不要,她就要他自己送上门来,卑微地求她疼惜!
君兰息:“竹苑周围可都守好了?”
男侍:“是,四周都有人把守。”
君兰息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。
江怀瑾呼哧呼哧,喘着粗气。
药性猛烈,不到半炷香,他已手软脚软,迈一步都费劲。
这不是最可怕的,可怕的是,他小腹陡然升起邪火,而他的理智,在飞快消失。
江怀瑾漫无目的地在竹林中穿行,渴望遇见人,又恐惧遇见人。
绊倒在竹子下,皮肉擦伤,令他稍微清醒,余光瞥见一把亮闪闪的镰刀,目光一定。
他举起镰刀,狠狠划开手臂,剧烈的疼痛,仿佛让他连力气,也恢复一些。
咬牙再举起刀,冷不防,被掐住手腕。
惊了一跳,转而攻击,熟悉的女声传来:“这是怎么了?”
镰刀停在半空,江怀瑾愣了下。汗水沾满眼睫,他已看不清人,哑着嗓子问:“苏孚?”
第78章 赘妻(10) 江怀瑾腰一……
火红衣衫凌乱脏污, 青丝瀑布一般,将半个身子包裹住,越发显出他脸白如纸, 单薄可怜。他的左臂还在汩汩流血, 却不知道痛似的, 执著、惶恐地问:“苏孚?”
苏孚心头一软,夺下镰刀:“是我。”
她用手帕按住左臂伤口, 吩咐:“按住。”
解开外衫, 将人盖住,打横抱起:“别怕, 我带你回府。”
江怀瑾脸埋在外衫中,视野一片竹青,嗅到她常熏的松柏冷香, 稍稍安定,罕见地乖顺:“嗯。”
君兰息看重虚名, 因此守竹苑之事,并未派多少人手。东西南北四方向, 只各留一名护院, 对付中药的弱男子绰绰有余,对付苏孚不够看。苏孚抱着江怀瑾从东门走出, 圆拱门旁,晕着个虎背熊腰的女子。她步履匆匆, 很快将竹苑甩在身后。离开偏僻的竹苑, 前路难行, 总不能不顾及江怀瑾名声,大摇大摆,这么出去。
思来想去, 苏孚将江怀瑾藏在假山后,要路过男侍去叫盛太傅过来。盛太傅于江怀瑾口中得知来龙去脉,气得要去找君兰息算账,苏孚拦住,当务之急,先将江怀瑾运走,秋后算账不晚,江怀瑾这状态,再留在这里,名声就彻底毁了!
盛太傅帮忙疏通去偏门的道路,悄悄叫来江府马车。昭拂驾车,苏孚抱江怀瑾上车,回头道谢。盛太傅焦心地催促快走。
为免引人注目,马车以比寻常略快的速度,驶过主干道。
车厢内,江怀瑾左臂粗略上药包扎,大汗淋漓,不是失血冷的,热的。
那药猛烈,他能忍到上车才发出声音,已是极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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