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尧:“……”
不,你不是,你没有。
你一个想要毁天灭地,然后被天道惩罚,还被封印了八百年的大反派,最不该有的就是“分寸”!!
这时候孟择咸已经带那对小情侣去了医务室。
他稍微懂一点医术,还帮王磊做了急救包扎。
“你耳朵缺的那块我用冰柜里的冰块冻上了,24小时之内貌似还能接得上,希望咱们尽快出去。”
孟择咸懒懒道,“我掐指一算,应该快了。”
孟阮与阿宗他们来到仓库附近,四周寂静无声。
年轻人早就明白她要说什么了,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两个男人,问道:“能否请他们回避?”
钟臣黎没出声,但满脸写着“不行”两个大字。
孟阮抿了抿唇:“他们是可以信任的,或者说……也许会对你的事有所帮助,阿宗,我是想帮助你,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。”
她说:“我看到你写的字了。”
孟阮也没想到会是这么简单的线索,仅凭字迹就让她认出了那个始终躲在事件背后的人。
“那个寄举报信的就是你吧?”
孟阮又多问了一个问题:“你认识晚樱吗?”
乍一听见这个名字,阿宗的眼神是宁静的,却又隐含了某些情愫,“认识。”
他吐字清晰地说:“宛若龙转乍低昂的宛,樱草的樱。”
孟阮:“我之前就有点怀疑你是揭发者,还真是你。”
他作为一个突然进入珑阵的打工人,显得相当安静。
身上又有一点不该存在的忧郁。
怎么说呢,孟阮总觉得阿宗给人的感觉非常干净,是脱俗而出尘的清新,这就与身上这种忧郁的沉默格格不入。
年轻人淡淡地笑了笑。
随后,摘下了万年戴在头上的那顶帽子。
棒球帽连着一圈假发。
众人一眼望过去,阿宗剃了头发的光滑头顶,还有两个戒疤。
孟阮:“……你是出家人?”
“小僧法号宗静,来天乐学院就是为了寻找宛樱施主。”
年轻人微微笑着,没了假发的掩饰,露出一双清澈湛亮的眼眸,就是位俊俏的僧人。
“‘我’知道如果不了结这段往事,就无法真正入定,所以才以凡俗时的身份混进学校,刚来几天我也不敢随便暴露真正的目的……因为我不确定每一个人的底细,而且有当地势力在保护这所学校,也在监视像我这样的举报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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