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问:“温小姐找我有事吗?”
“肖先生,是这样的。我想成立一个帮助被拐卖妇女儿童的基金会,但我个人对这方面不太了解,所以想联系您,看您是否愿意来做这个?”
“当然,薪资待遇方面我们好谈,我绝不会让您吃亏。”
对面沉默片刻,“温小姐,我们面谈吧。”
两人约在市中心的咖啡厅。
肖振喻毕业五年,今年25岁,听说跳过两级,二十岁大学就毕业了。
温苏苏不由得有几分敬佩。
对方却是个极其直接的,问她:“温小姐为什么有这个想法?”
温苏苏就说:“感同身受。”
她的事情在网上闹的沸沸扬扬,肖振喻也有所耳闻,便没多提,只问:“那您的预算有多少?”
“我计算过自己名下的资产,我能拿出一个亿用于基金会建设。此外,我名下产业以后的盈利,也能为基金会源源不断提供资金。”
肖振喻说:“钱是足够的,这个项目,我可以接手。”
温苏苏高兴起来,“那你有什么要求?”
“我在上个公司,年薪扣除五险一金和税务后,是一百二十六万。我希望能高于之前。”
温苏苏眼都不眨:“我给你开二百万。”
“那就没了。”肖振喻站起身,朝着温苏苏伸出手,笑起来,“温小姐,合作愉快。”
温苏苏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。
肖振喻笑起来,却什么都没说。
肖振喻工作能力很强,三天后就拿出策划案给温苏苏看。
上面包括基金会的工作地址,工作项目选择,以及进行帮扶的各项内容,全部做了测评。
一清二楚,没有疑问。
甚至还写好了申请书。
温苏苏带着申请书和相关材料去了民政部门。但因为已经是年底,相关部门放假,这件事情只能年后办理。
温苏苏也不着急,背着书包,让司机把她送到爷爷家,准备去过年。
温江诚的别墅,她不想待。主要是大过年的,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。俗话说得好,新年不高兴,一整年都不高兴。
她可不愿意这样。
温爷爷对她的到来,感到非常高兴。
拉着她的手,一起在暖房里浇花,边浇边问:“你妈妈被判了七个月,明年就能出来,你是怎么想的?”
温苏苏慢吞吞开口:“我没想什么。她既然已经接受该有的惩罚,那这件事,就这么过去吧。”
“虽然我觉得,这些惩罚不足以偿还我受过的苦,但我尊重法官的裁决。只要她以后不为难我,我肯定不会再计较。”
温爷爷叹口气,“你受苦了。”
若不是那天在审判庭听到公诉人挨个讲解那些耸人听闻的案件,连他都没想到,他唯一的亲孙女,原来是在那种环境长大的。
愚昧,落后,恶毒,残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