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寒声听到自己的名字给了点回应,至少还没有傻到直接给安恪摆脸色,“我不过是凑巧跟王爷来的,王爷有事要与夏姑娘说我听着就好。”
夏雪芽听在耳里却不是这么一回事,想必应是安恪要走找了卫寒声说事临走前说起要找自己,他才会跟着一同前来的。想到这里就有些不是滋味,朝卫寒声歉意的一笑。
卫寒声却像是没有看到夏雪芽的笑似得,还是面无表情的坐着听安恪说话。
夏雪芽找了个没趣只能接了安恪的话,“王爷先前不是说有事与民女说吗,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呢?”
“上回姑娘受伤本王事忙也没能探望,现在马上就要起身回京了,特来向姑娘道个歉的。以后姑娘若是有事都可书信来京城找本王,还有就是上回的事情姑娘真的就不考虑考虑?”
夏雪芽没想到安恪到现在还没有死心,但是又不能当着卫寒声的面驳了他的面子,只能扶着旁边的桌案起身扑通一声跪了下去。
卫寒声和安恪都是一愣,卫寒声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伸手想要来扶,但是手伸到一半又握着拳收了回去。安恪也有些疑惑的去请夏雪芽起来,“夏姑娘这是何意,快快请起。”
其实夏雪芽下跪前也没有多少的把握,之前在孔知县面前下跪是因为身边有人,但是这次她只能期盼安恪良心未泯吧,“王爷请听民女说。”
安恪无法只能点了点头,“民女实在是不能胜任王爷的交托,民女上有病弱的娘亲,下有幼小的弟妹要抚养。再则有些事若是心不愿恐事必反,恳请王爷能谅解民女的苦意。”
安恪久久没有回话,夏雪芽就一直固执的跪着。卫寒声多次想要出声但是想到安恪的性情多变,就怕自己反倒是火上浇油,眼里的焦虑连自己都瞒不过就更别说是别人了。
过了良久就在夏雪芽以为这次是死定了,安恪才淡淡的说了句,“起来吧。”
夏雪芽颤颤巍巍的扶着凳角攀爬着起来,卫寒声到底是看不过去伸手将人给扶了起来,夏雪芽挣了挣就被卫寒声给呵斥了,“不要逞强!命是不要了?”这才老实了些。
等两人都坐好,安恪居然笑了起来,“本王这辈子见得人也算多了,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像你这般固执的。罢了罢了,就当是本王为你的脑袋补偿了,以后再也不会提这件事。”
夏雪芽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,没多久叶相就端着茶小心的送了上来。还走到夏雪芽身边特意的确认了没事,这才轻声的和夏雪芽说道:“二掌柜,大掌柜回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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