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澳城,找了姨丈帮忙。你放心,Martin,那个姓梁的肯定跟狗一样来道歉。什么玩意,还敢打你的东西主意。”
何林曼来也不过比何淮安早一天,可很多东西还是堆着地上,她坐在床上,玩着手机好得意,而何淮安蹲着给她跟自己的衣服收拾好。
“新买的?”他翻出一件酒红色的吊带裙,之前都没见她穿过,标牌还挂着。
何林曼瞟了眼,“哦,对啊,刚买的,感觉还不错,都夸我穿着好看。”
“谁夸?”
“人夸啊,不然谁夸,鬼夸吗?要是鬼夸我早就吓死了。”
他莫名觉着有些不爽,“看来你去那边还挺潇洒的,可以逛街,可以玩,还有人夸的。”
“啊呀,啊呀!好酸的味道,是谁打翻醋啦?你是不是吃醋?Martin你吃醋了呀?你好傻啊,我这么漂亮的人还用别人来夸吗?我每天照镜子就知道了。是小姨她们啦,哪有别人的,不认识的人跟我说话直接要他滚啊。”她扔了手机,跪坐在床尾那,伸直了腰凑过去跟他说话。
“你小心点啊,等下摔了要哭的。”他赶紧搭了把手,要是再往外点,真要摔下来了。
“那你抱我,抱我就不会摔了。”
“你几岁了?我抱儿子次数都没抱你多的!”何淮安把她往上拖了拖,手掌抚在裸露在外的肌肤上,“曼曼,这个委屈我不会让你白受的。”
“没事啦,哥哥,你心里还气吗?我知道你很不高兴的,我找了爸爸,爸爸有找你吗?我喜欢哥哥笑,不爱看你心烦的。哎,你觉得我重了吗?抱不动我下来吧。”
“不重,你很轻,你比儿子好抱多了,他动来动去,肉球一样……”他忍不住要去吻妻子的眼,惹得何林曼躲着将脸贴在他脖子那,“不给亲,我化妆啦,不给你亲!”
“很坏的,你怎么这样坏?这裙子试试看,我都没看你穿,你试试好不好?”
那条新买的酒红色裙子就放在穿上,吊带的,穿着既显身材又显气质。
“怎么样?”
何林曼转了一圈,这颜色衬得她肌肤雪一样白,而散落蓬松的卷发与面上得意的神情又透出她张扬的个性。
“好看,很好看!”他是发自内心的,无论什么样的何林曼都好看。无论是少女时期的懵懂娇憨,还是如今的风情妩媚,都好看的。她一直有自信的资本,无论是容貌还是出生,向来都是拔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