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要开口宣誓一下主权,给“情敌”三分颜色瞧瞧,院内传来熟悉男声。
“徒儿,你们几个聚在院门口做什么?”
柳非非等人循声看去,只见白日那位“阳华真君”一袭单薄内衫,肩披衣氅,玉冠早已解下,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垂在脑后,冷如白玉的面颊还带着几丝醉酒后的绯色,看着比白日多了几分红尘气息。看真君的装束明显是准备就寝,却被院外的吵闹声惊扰,这才出来看看情况。
恒林与恒森对着裴叶行礼。
指着柳非非二人:“师尊,是这二位道友想要拜访您。”
胥少女也跟着行礼:“师尊。”
私底下如何怼裴叶都无所谓,人前还是会给几分面子。
“恒林恒森还有穿云,你们三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,这两位小友跟我来。”
裴叶慵懒地拢好衣氅衣襟,淡漠的目光扫过柳非非和朗青禾。
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该说不愧是的男女主么?
果然没有一个是丑的,不管男相还是女相,相貌都起过,说是什么秘境,要去那里寻找突破瓶颈的良机,少则三五年,多则十年便能成功……”
胥少女又问:“是什么秘境?”
“这个……道友着实为难我了,秘境一向是修士可遇不可求的机遇,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呢,朗道友哪里会一五一十告知?他委托我等过来向真君报个信,便匆匆离开了……”
胥少女紧了紧拳头。
“何时的事?”
“两个时辰前。”
“那人什么装扮?”修真界同名同姓的人太多,胥少女上一世在魔界混的时候,便有不少魔修手下弄来乱七八糟的“朗青禾”,试图讨他欢心。
朗青禾本想随口胡诌个人出来,但看到裴叶使的眼色,话至舌尖又改了说辞:“朗道友瞧着年纪不大,应该在志学与弱冠之间,一身白衣还配着把长剑,相貌倒是清秀得很。”
胥少女想了想,掏出一卷画轴。
“是这个人吗?”
画中人正是他前世的郎师兄,叩仙峰大弟子,阳华真君手把手教导的青年才俊。画中人一袭凌极宗弟子服饰,头戴玉冠,手执长剑,温润儒雅的气质似乎能透过画纸,扑面而来。
柳非非直勾勾看着画上的青年。
自家青禾哥哥再长个四五岁,差不多就是这模样。
“长得是有几分相似,但年纪没这么大。”柳非非目光警惕地看着胥少女,“我能冒昧问一句,这位朗兄是仙子的谁?是兄长还是……”
胥少女斩钉截铁:“是道侣。”
柳非非:“???”
朗青禾:“!!!”
坐在一旁围观修罗场的裴叶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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