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!”沈轻飞奔扑到他怀里笑:“我就知道你最爱我!谢谢哥!”
“去你的!”江箫没好气地抱住他,又往人屁股上招呼了一巴掌:“刚才是谁笑话我的!”
“没笑话你,”沈轻搂住他头,偏头在人脸上吧唧亲了一口,“在瞧我家大公子呢!”
“胡说八道的臭小子!”江箫哼了声,拖住不要脸树濑熊的屁股,抱着人往机场外走,“回家收拾你!”
“回家?”沈轻从人怀里探出头,眨眼瞅他:“回谁的家?”
“傻了?”江箫弹了他个脑崩,大手揉揉他的头发,“当然是回咱们的家。”
“什么咱们的家,去年我买房的时候你不在,”沈轻搂住他的脖子,哼声埋怨着:“证上还没写你名呢。”
“怎么着啊,想造反啊?”江箫挑挑眉,一把将人墩回地上,叉腰瞧他:“没写我名儿,就不能进了是吗?!”
沈轻正伸手揣兜动着,冷不丁被这么一墩,落地没站稳,差点摔了个屁墩儿。
“哥!”他站稳,大声朝前喊。
“去你的,臭小子!”江箫头也不回往前走,低头搓手呵着热气,叽里咕噜一通发牢骚:“老子刚放弃数百亿资产的继承,妈的转头就被你给扫地出门,这给你能耐的!”
“哥!”身后人紧追着喊:“哥!哥!哥!!”
“操!”对方叫魂似的喊,肩膀还被拽了一下,江箫脚跟也跟着一转,“你到底想——”
“哥,”见人回头,沈轻扑通就半跪了下去,膝盖砸在雪砖地上,发出一声实心闷响,他举着戒指盒,仰头认真望着他,“嫁给我,我们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“操?”江箫一懵。
盒子里的一对男款对戒晶晶亮,闪得他眼珠子快瞎。
突如其来的告白,他手脚都跟着发抖。
太过分了!
他今天裹着大长棉服,为什么不挑个他穿西装的日子!
“不是当兄弟的一家人,”跪在地上的人说:“是当一对儿,当夫妻的那种一家人。”
“行行行,当什么都行!当我祖宗都行!你快起来!快点!”懵逼过后,江箫心疼的不行,赶紧抓着他的胳膊就让他起,“自己腿有什么毛病不知道吗!瞎搞事!”
“哥,我认真的,”旁边有不少路人在回头瞧他们,沈轻还是不起,他举着戒指一动不动,眼睛紧紧盯着他哥:“这东西我揣了六年,从当初你生日那天就想送你,这么多年过去,我每天都在等待结果,你想见她的心愿也终于了了,我们是不是也该往前再走一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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