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:姐,谢谢你的好心啊,你永远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姐。
“嗯?”秦米突然又来了精神。
“你这意思,”她兴冲冲地问:“是说我比她长得好看吗?”
“不是啊,”幺鸡说:“我在跟你讲客套啊!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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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日会包厢在霍老板的酒店,上次江箫和人一起喝过酒的地方,会场布置全权由刘可欣来打理,菜系酒品一律交给老二,沈轻买了蛋糕,江箫属于氛围惊喜组,跟他们使命不一样。
请的都是自己人,送红包太俗,直接免了,幺鸡生日这天,也就受邀的孙协,受宠若惊地给他发了个小红包,还被幺鸡回礼的大红包压了回去。
学长嘛,幺鸡说,学长就该有个学长的样子!
天花板周遭都是彩色的氢气球,包厢自带夜灯光效,液晶电视前头拿了话筒就能唱歌,厚质大理石桌面上铺了满桌菜酒小吃和零食,七个人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,不亦乐乎。
新来的有些拘谨的学弟,要比今天寿星更受人照顾一些,不过在大佬之中,学弟只跟和蔼可亲的姜离学长亲近,连同寝室同届的校草,因为人高气质冷,只爱抽烟不爱说话,他也总觉得跟人有隔阂。
别人的圈子自己一个人待总归不习惯,孙协吃饱喝足,随了礼送了人情,就先打招呼走了。
剩下欢乐六人组彻底肆无忌惮。
刘可欣跑去点歌台,自己深情投入地抱着话筒自娱自乐。
霍晔席间悄声跟江箫感慨,说你家沈轻当初为了陪幺鸡才留的宿,现在自己倒成了最孤单的人,怪招人疼的。
江箫瞥了眼身旁低头吃菜的冷人,跟老三碰了个杯,说,尊重他的选择。
老二挤过来,把说要疼别家人的妖孽扥到一边,隔着一个江箫,抬手朝沈轻笑着举了下杯。
沈轻抬了下头,目光接过江箫,伸臂过来跟老二碰了一下,仰头一口干了。
“酒量见长啊,”老二讶然一笑:“去年吃火锅都没见你这么猛呢!”
“岂止是酒量见长,”幺鸡正在对面拆着礼物,闻声哼了声,“还学会了抽烟,半夜楼道黑漆马虎,他自个儿蹲坐在东楼阳台下头,对着月亮一个劲儿的吞云吐雾,怎么劝也不回——”
“寿星,”一只硕大的酱烧大鹅腿塞进了他的嘴,沈轻声音凉凉:“吃鹅。”
老二满脸不可思议,老三摇头啧声哎呀叹气,江箫沉了眼,幺鸡叼着鹅,望着面前几个神态各异的哥哥们,即刻噤声。
沈轻坐回去,顺手又给自己倒了半杯,仰头就要灌下。
“沈轻,”江箫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,沉声警告:“这是白酒。”
沈轻没理他,换了只手接杯,仰头灌下。
“沈——!”
和人紧紧相挨的大腿上垂下一只手,砸下时顺势滑落到里侧,天气渐热,他穿的薄款单裤……每寸肌肤,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骨节分明的长指,轻轻擦动。
室内昏暗,其他人各成伴尽兴,无人问津的沙发角落,清香一阵纠缠,沈轻俯身半压住他,垂眸在他耳边吐了口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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