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眼放光,嘴角唰得上扬!
无关乎情爱,他只是想和沈轻在一起。
就像沈轻在小说里写过的,他们对彼此的意义已经不是任何一种感情,他们就是彼此的呼吸,无论是兄弟关系还是恋人关系,都只是维持呼吸的一种方式而已。
“别想太多,”沈轻给人泼冷水:“曾盛豪说客厅面积大,可以装一面隔板,再开一间单人房。”
“没关系,”江箫笑:“我睡沙发也行。”
沈轻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那小说,”江箫没话找话,“怎么看到最后又不收钱了?”
“不写了。”沈轻说。
“为什么?”江箫挑了下眉。
无论当时有多么扎心,他都觉得这种自传式的故事很有意义。人活一遭,能真正在这世上留下的东西太少,如果成为不了大人物,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丰功伟绩,留下身后一本故事也未尝不可。
他想沈轻当时写这本书的初衷也是这样。
“你说呢?”沈轻盯着他,“我密码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如果是因为这件事你就不写了,”江箫朝他颔首:“我道歉。”
“我问你怎么猜出来的。”
“太聪明了,”江箫一脸无辜:“没办法。”
“滚。”
“你思维方式太单一,”江箫讲实话,“从小就只选择重要日子作为密码,所以很好猜。”
“哦。”自己脑子还没好,就来侮辱他的智商?
“继续写吧,”江箫劝着,“我想看。”
“你想看?”沈轻瞥他一眼,“你是看了接着吐血?还是看了继续自杀?”
“不会再那么蠢了,”江箫摇头,“我还是得活着。”
“我凭什么要听你的?”
“不是听我的,”江箫说:“沈轻,我希望你能遵从你的内心。”
“之前写的,”沈轻顿了下,“很多都是错的。”
除了江纪封,他还总觉得在某些他看不到的背后,冤枉了江箫。
“那就那么错着,”江箫鼓励道,“改编本来就不全是真事,按你自己的想法写就好。”
“如果我继续写,”沈轻低头抠了下手指,问着,“你还会看吗?”
“当然,我是你最忠实的读者,”他笑了下,“还是你的男主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