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给买算了。”
“买,买,”江箫没好气的瞅他一眼,转头四下瞧了瞧,然后猛地搂过沈轻,偏头在人嘴上亲了一下,大手捏捏他的脸:“臭东西,你又开始了。”
沈轻淡淡笑了下,揪住他哥衣领不放他走,含住他的唇,又加深了一遍刚才那个吻。
“全是酒气,”沈轻嫌怨道:“胃不要了么?”
“今天不是爸高兴吗,”江箫勾着他的脖子,胸膛相压,和人互拥着接吻,低笑哄着:“就喝这一次,年前都不喝了。”
“以后,”沈轻戳戳他的,“你只能喝我的。”
“你个坏东西……”
……
将对方亲得要喘不上气,沈轻才满意放手。
涨红的脸上冒着细汗,江箫低着头,背靠在路边的灯杆上喘.息。
“哥,”沈轻立在他跟前,“抬头看我。”
黑短靴款式新潮,包裹得小腿也格外精致好看,一双脚踩在洁白的雪地上,江箫垂下的眼观察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,瞪他。
“果然,”沈轻一脸餍足的笑着舔舔唇角,“我最喜欢的,还是欺负你。”
“臭小子!”江箫抬脚就要踹他。
沈轻笑眼勾起,两手揣兜稳稳立着,盯着他,不动。
哪里就真舍得踹下脚,见人不动,江箫愤愤一脚跺在了地上,崩起一地泥水。
“哇塞,”沈轻后退一大步,欢乐鼓掌:“炸出雪花啦!”
江箫:“……”
江箫默默蹲下,掏纸擦鞋,仅剩的两张不够用,顺手还接过头顶揣袖子凑头看热闹的某人。
“等回去了,我要跟老鸡说,”江箫收拾完了,起身瞧他:“你被他同化了。”
沈轻歪头:“嗯?”
“你也变智障了。”江箫叹息。
沈轻啧了声,也不知道喜欢踢腿撒泼无理取闹的人是谁,不讲理乱吃醋投他枕头乱弹蹬床板的人又是谁?
到了超市,他拢了拢自己灌风的袖口,插兜靠墙,停站在店口监控之外的空地上,让他哥进去买汤圆和糯米糍。
店家婆娘嘴碎,打听东八卦西的,见他们兄弟一块儿进去,少不了一顿盘问,沈轻懒得把时间用在应付这种人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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