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沈轻飘到他哥身后,盯着他哥健美丰满的后.臀,伸手摸上掐了一把。
“操!”江箫愤喊一声:“臭小子!”
“要给我什么?”见人起身,沈轻忍住趴到他哥背上啃他一口的冲动,背手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自己瞧。”江箫拿出本蓝皮儿书,看封面上画的肌肉图像是健身之类的,沈轻瞧了两眼,书名是《运动解剖书》。
“每早五公里,跑步前后都会拉伸,我身体挺好的,”沈轻对这种书不感兴趣,拨下口罩说:“用不着。”
“你用不着,我也没说要送你。”江箫笑瞧他一眼,打开书两下翻到最中间,往沈轻面前一推。
沈轻垂下了眼,沉默住了。
书页正中间,是一块硬质合金的金牌,正中间雕着蹲着两个威武狮像的正门,八字校训环绕在奖牌周边,背面不用看,沈轻知道是一个跳步飞跃冲天的运动员。
还有一张将碎片拼接得几近完美的奖状,白底花纹,红帘边框,开头是裁判用小楷写的“沈轻”两个字,每一条裂隙都被人先用胶水沿缝黏好,然后再糊上一圈又一圈的胶布。现在透明胶粘住了整张纸,在白灯照射下,闪亮的反光。
“如果你不想在意,”江箫牵起沈轻的手攥了攥,注视着他:“我替你在意。”
“你捡垃圾,”几乎瞬间就红了眼,沈轻扑上来抱住他哥,埋头在他哥的颈窝:“你不要脸。”
“有人总假装什么都不在意,有些东西想要又不说,那些都是你哥也给不了的,”江箫偏脸吻了吻沈轻发湿的眼角,伸手揉着他的头发,“我家沈轻才十八岁啊,十八岁的小朋友也想要交朋友啊,这么好的沈轻,跑第一的沈轻,这么优秀的一个人,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?”
“哥……”沈轻紧紧搂住江箫,拱头使劲儿蹭着他的肩膀。
“我还以为这东西我永远都拿不出来了,”江箫替人擦着眼泪,笑了笑:“我们沈轻还是很有魅力的,只不过来的晚了点儿而已。”
“哥,”沈轻闷声说:“全世界我只喜欢你一个。”
“但现在全世界都在喜欢你,”江箫笑着替人拨弄了额前的碎发,说:“我们沈轻出息了,不仅会赚钱了,还有粉丝了,连表白墙都是你的粉,你哥都制不住他们了。”
“你制不住,”沈轻鼻头一塞:“你没用。”
“是,我没用,你哥没你好看,”江箫笑说:“我家沈轻后天还要比赛跳舞呢,我都还没见过你跳呢。”
“你别见,”沈轻说:“见了你又不痛快。”
“怎么可能,为你高兴还来不及,”江箫亲了下他的额头:“忘了告诉你,除了当裁判,这次布置比赛会场的总策划又是我,等后天上午你们彩排的时候,我去看你,嗯?”
“你是裁判?”沈轻清清嗓,抬头看他:“你坐哪儿?”
“当然是第一排,”江箫说:“这次规模小,连观众都是自愿来的,裁判席只有一排座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