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梁又被一磕。
江箫痛嘶了一口,他低骂一声,磨牙狠狠的咬了上去。
沈轻舒服的低音叫了声。
“沈轻!”江箫狠狠的报复着,恶声问:“你他妈骚不骚?”
“哥……哥……”沈轻低笑着勾住他的脖子,抬身往人身上贴,他点点的落吻环绕在江箫颚下冷硬的线条游弋着,小声说:“哥,你知道你长得有多好看吗?”
“你知道你有多变态吗?”江箫被人用力摁死了脑袋,鼻腔涌动着一股热流,简直欲哭无泪。
“哥,”沈轻打掉他的手,抱着人翻身打了个滚,两腿卡在江箫腰上,俯身去亲他:“哥!还有点时间,我想要你!”
“啊……你……你他妈的……”被磕的太猛,江箫鼻血在人撞上来那一刻,呲水枪似的猛地喷溅出来,他再也忍不住,一脚踹开沈轻往浴室跑,愤喊一声:“操!老子的鼻子!”
大早上的擦枪走火还没来得及发射炮弹,沈轻跪坐在床上抹了把脸上的血,有些愕然的看着光身子跑走的人。
“为什么你亲我就行,”沈轻在江箫出来后甩给他浴巾,看着他:“我亲你就不行?”
“因为你是我祖宗!”江箫仰着头等鼻血往回倒流,接过浴巾围在身上,怨愤的瞥他一眼:“你他妈的!你那是要亲我吗!我看你是想吞了我!”
“我喜欢你,”沈轻沿着床朝他爬过来,仰脸看着他:“哥,我喜欢你。”
“你!你……,”江箫被小忠犬无辜的眼神刺的心头一软,他叹了口气,伸手摸了摸沈轻凑过来的脑袋,仰头看天,说:“别这么跪着,我鼻血还在喷。”
“你之前不还说我丑吗?”沈轻走下床,贴身抱了下江箫,小心挨了下他的嘴唇。
“我放屁呢,”江箫拍拍他的背,说:“在我心里,没人比你更好看。”
“你还说我声音难听。”沈轻低头揪着两个豆点儿,发射子弹似的,biubiu弹了两下。
“嘶!”江箫提了一口气,他闭眼咽咽口水:“没那回事儿,你叫.床的时候,那声音简直就是天籁。”
沈轻嘴角淡淡漾开一抹笑,然后一把又搂紧了江箫。
“但我觉得……”江箫被勒得喘不过气,他艰难的开着口:“但我觉得,你是、是真的有病!”
“哥,”沈轻蹭蹭他,小声笑:“我喜欢你。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