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耳洞发炎了?”江箫把西瓜放桌上,往沈轻这边瞥了一眼。
“没有。”沈轻放下沾血的棉签,拿桌上的耳钉一个个重新戳进去。
“我去外边买了个西瓜,冰镇的,里面插的有勺子,”江箫立在桌边擦了把汗,然后低头解着袋子,说:“今晚上迎新晚会可欣她们有节目,中午还在彩排,另半个幺鸡带走去看她了,我一会儿还有点事儿,你中午一个人在宿舍,要是不想吃饭,就吃这个。”
“你怎么不吃?”沈轻拿着最后一枚耳钉转过身看他。
“我吃过饭了。”江箫避开他的视线,低着头推门离开。
离开时,吃过饭的人,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叫声。
“我最后一个耳钉戴不上了。”沈轻盯着江箫离开的背影说。
“长上更好。”江箫步子没停。
“我找周承傲给我戴。”沈轻趿拉着拖鞋就往和江箫的相反方向走。
“过来,”江箫黑着脸转身,拧眉瞪着那光着身子就要往膀子堆里跑的人,恨恨道:“我给你戴!”
沈轻没理他,站定在615宿舍门口,举手就要敲门。
“操!”江箫被惊了一下,立刻飞奔过来抱住他。
“你去忙吧。”沈轻举着手说。
“如果你有胆子让别人看到你奶|头被吸的有多肿,”江箫从后面勒紧了沈轻的腰,将自己滚烫的胸膛压上这人的背,贴上他的脸,在他耳边磨着牙:“你现在就给老子敲!”
“我天生茁壮。”沈轻干巴巴的说完,挥手敲了下去。
砰砰!砰砰!
“门没锁!”周承傲在里边喊:“直接进就成!”
沈轻拖着背上的滚烫发汗的大热狗,伸手就去拧门把往里推了一下。
“沈轻!”江箫呵斥一声,搂着人的腰就往回抱:“别闹了!回去!我给你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