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|你妈的!”‘隔壁’忍不住又突然跳起来,大声喊:“兄弟!这傻逼的动静儿你不认识吧!别拦着我!我要抡笤帚出去揍他了!”
“且慢!”周承傲喊:“那是和箫哥一个宿舍的姜离学长!咱外院最强大脑的那位!”
“哦,”‘隔壁’又躺了回去:“那没事了。”
楼道其他宿舍:头顶一群乌鸦飞过……
“诶诶诶,你俩哪儿去了?”赤脚裹着床单出来的半|裸‘最强大脑’还没走到东楼口,就见沈轻和江箫先后出现在他眼前。
“没事了。”江箫提了提裤子,说了句。
“解决了。”沈轻撑了撑衣摆,跟了句。
“诶不是,”幺鸡眨眨眼,抬手在俩人红肿的嘴唇上来回指了指,有点惊讶:“你、你俩这嘴……”
“嘴怎么了,”江箫抬手抹了抹嘴角,对上幺鸡打量的视线:“让蚊子叮着了不行吗?”
“一块儿被叮的?”幺鸡一脸懵逼,又去看沈轻。
“东边园艺林,”沈轻淡淡的掀起眼皮,说:“我和他,去散步了。”
“散步”两个字咬的挺重,听得江箫两腿直发软。
他还没有忘记在林子里,身旁这个正经冷脸人,伏跪在地上竭力的讨好取悦他时,滚烫发热的沾着玫瑰碎花瓣的脸上,有着怎样一双惑乱迷蒙的眸子。
江箫忽然低头,又松了松裤子。
“好不好的上那地儿去干嘛,”幺鸡抱怨着:“黑漆马虎的地方,都是咱学校专门为那些小情侣修的,跟咱们仨个单身狗可没关系。”
沈轻冷呵一声,偏头去看江箫。江箫低头沉默着不说话。
“老五你打耳钉啦?”幺鸡突然又瞧见沈轻的耳朵,凑过去伸手就要摸。
“你不也打过么。”江箫立刻拦在他面前,一把打掉他的手。
沈轻抬了下头,目光停驻挡在他身前的,宽阔厚实的脊背。
“我当时不就打了一个眼儿嘛,”幺鸡啧了声,然后摸摸自己的耳朵,说:“打着玩的,打完就忘了,早长上了,”他又瞄了眼沈轻,说:“你瞧瞧他,多狠,一打就打仨,还都在一个耳朵上。”
“闭嘴。”江箫沉着脸,直接提溜着人,把幺鸡拎回宿舍。
已经快一点了,沈轻和江箫先后去水房冲了澡,回宿舍躺回各自的床上,谁也没搭理谁。
劳累了一天,连夜晚都格外忙碌,两个人全都累得睁不开,独守空房已经睡了一小会儿被强制叫醒的幺鸡,现在因为宿舍多了两个人,困意一扫而空,开着灯坐在下铺桌边上,盘着腿跟江箫和沈轻巴拉巴拉的讲他今晚的悲惨遭遇。
江箫听完后觉得这人十有八九是脑子有问题。
号称外院最强大脑的最年轻的一位选手,今晚上被刘可欣暴揍一顿后,请人出去吃道歉和好大餐,结果碰见了刘可欣正牌男友和他正读研的导师约饭,还没来得及了解真相的刘可欣,被正牌男友当着M大很有名望的一位导师面愤怒指责,说她和发小旧情未了,不守妇道脚踩两只船,刘可欣试图解释,幺鸡气的不轻,直接抡拳头把给可欣戴绿帽子的渣男揍了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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