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以给你解释,”邢禄松开他的手,注视着他:“只要你能相信我。”
“不用。”胡皓还是摇摇头。
他拉住邢禄的手,牵着人往旁边漆黑无光的暗处里走。
邢禄心里有所预感,心跳如鼓的跟在胡皓身后,刚站定后又试图甩脱对方的手,他不自在的别过头,想要拒绝:“别,我还没做……”
“我不。”胡皓站在一片漆黑里,伸手摁着他的肩,然后将人抵在墙上,闭眼倾身压上去亲吻那个人唇。
邢禄浑身一颤。
“你不用解释,我也不管你喜欢谁,”他两臂轻轻的抱住了邢禄的腰,胸膛压在他身上,手指沿脊线一路下滑,深吻的舌头深入纠缠进去,语气亲昵的讨好道:“哥哥,你现在是我的……”
解释清楚了,你就不要我了。
……
咔哒、咔哒、咔哒。
狭小的充满医药酒精味道的隔间里,三枚医疗钢制的钉子穿透沈轻耳垂。
沈轻坐在凳子上,看着镜子里的除耳朵上多了三颗大小不一的钉子外,也没什么特别明显变化的自己,感受着耳垂渐渐扩散到神经中的麻痛感。
嘴角,轻轻扬起。
最后一颗打完后,不知道哪个洞孔里流出了一点血,经理拿了沾着酒精的棉签拭去,她也看了眼镜子,瞧着这两只明显不搭配的耳朵,有些惋惜的问:“多酷啊,怎么就只打一只?”
“另一只,”沈轻摸了摸自己的左耳:“没来得及。”
“来什么及?”
“以后再说。”沈轻站起身往外走。
经理满脸疑惑的跟在沈轻身后,她看着前边人的背影,忽然开始自我反思。
名牌大学生都这么说话的吗?还是她年纪大了?怎么现在这逻辑是越来越跟不上顾客了?
孙栖和刘光两个人早就理完了发,烦人的经理不在,哥俩坐在门口沙发上认真低头打游戏,店里的客人都走没了,只留下了一个年轻寡言的学徒在打扫卫生,沈轻朝他们过来的时候,刘光是偶然间抬头放松了下脖子,突然就瞥到这人耳朵上那三颗闪光的钉子。
“卧槽!”刘光一惊:“什么情况?你打耳洞了?!”
“谁打耳——”孙栖闻声一个抬头,见到沈轻后同样一身“卧槽”脱口而出,面露惊愕。
女经理见到那俩人,松出一口气,慢条斯理的踩着高跟鞋站回到柜台前。
还好还好,她起码还能听懂“卧槽”。
沈轻对这错过一个时段的俩人有点无语,他淡淡“嗯”了声,然后跟到柜台前瞧耳钉。
医疗钢不是银,戴太久耳朵会发炎流脓,穿孔完等几天后定了型,就到了换耳钉的时候。
刘光孙栖俩人激动过后,围上来仔细瞧了瞧沈轻的耳朵,有些遗憾的叹了句“暴殄天物”,叹完过后又觉得沈轻戴这玩意儿挺帅的,反正东西没打在自己身上不嫌疼,两边不一样也没嫌怪,一人站一边,兴冲冲的趴在柜前一块儿帮忙挑耳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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