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箫转身离开。
我被你,射中了。
.
也许所有的运气,都花在了射中江箫的身上,后来轮到沈轻打靶,战况实惨。
一次脱靶,一次七环,一次七点五环。
“要再打一次吗,你可以不用重新排队,”旁边技术辅导的教官看不过去,说:“你姿势比他们都要稳,不打个八环以上说不过去啊。”
“不打。”沈轻放下枪,站回到队伍里。
都是身外之物,他不在乎。
“诶,我一次八点五环,两次九环,”邢禄朝后又开始嘚瑟:“你俩呢?”
“三次九环。”胡皓比了个手势。
“操,”邢禄惊了一下,随即一拳砸上胡皓的胸膛,有点兴奋:“兄弟你牛逼啊!”
“那是!”胡皓美得不行。
“诶,不过你这么牛逼,”邢禄纳闷的问:“还让我教你干什么?”
“嗐,”胡皓伸手揽了下他肩膀,拍了拍,笑道:“运气!运气!”
“哦,”邢禄过来沈轻这边寻求心里安慰:“你呢?”
沈轻漠脸不回。
邢禄意味深长的一笑,摇头晃脑的“啧啧啧”着。
沈轻错了错步子,一脚踩在“啧啧啧”脚面上,疼的人猛的仰头嘶了一口气。
沈轻:“啧啧啧。”
邢禄:“……”
.
打靶这天队里氛围最轻松,场子小,伸不开胳膊迈不开腿的,操练也没地儿,一群人坐在地上,只要不闹太大动静就没人搭理,教官们也跟来送装备的战友们聊天,算是场大团圆,中午解散后,沈轻按例去上德那边领饭。
军训期间各大饭馆生意火爆,彭老板这家店地理位置好,早餐厅一天三顿都营业,空调冷气开得足,沈轻每次去,楼上楼下都坐满了人,外带打包的也不少。
沈轻今天过去,正巧遇见彭老板在前台收银那儿看账。
彭老板三十来岁,健朗魁梧,灰T恤大短裤,站在身形娇小的收银员旁边,不像老板查账,到更像是黑|社|会打劫。
“来了!”彭老板冲他招了下手。
“嗯。”沈轻冲他点了下头。
“去吧,”彭老板伸拇指指了下后厨:“今天是馅饼儿。”
沈轻先在前台扫了码之后再去后厨。对方对他信任,天天留着饭,他沾着江箫的光,也得意思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