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话从未得到正面回复,时晓耐心消磨殆尽,“你——”
“既然姐不知道要吃什么,那我在家里等姐,我很想姐,姐快点回来哦。”
“等一——”
“嘟嘟嘟......”
电话被挂断。
“好家伙,狗胆子肥了是吧!”满腔怒火无处发泄,时晓咬牙切齿钻进车,一踩油门,冲出车库。
淦!管她什么深情人设、什么霸总人设,她现在就要回去把白霁打一顿!
从时氏到东苑庭所需车程四十五分钟,时晓处在盛怒状态,管它个屁的红灯,连闯三个,最后花时一小时零五分。
原因无他,遇上交警了。
罚款、计分、挨批评,时晓从磨刀霍霍向白霁,到心力交瘁向交警保证成为一名遵纪守法的优秀市民等,一系列积极的认错行为。
她,时晓终于地回来了。
电梯抵达十九楼,锃亮的轿门缓缓拉开,时晓郁结走出来。
她心里头的那股气快被交警骂没了,但是为表示自己所剩无几的愤怒,她还是沉着脸到白纹实木大门前,录入指纹,推开门。
屋内漆黑一片,静悄悄的,伸进去的手指仿佛都能被让染黑。
还说在家里等她呢,这还没她来得快。
时晓冷笑着摩挲墙壁的电灯开关,倏然,手腕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抓住往里面拖。
入室抢劫、见色起意、先奸后杀等字眼先后浮在时晓脑袋里,她吓得一身战栗冷汗,没去看清屋内是谁,甩开那只大掌就往外面跑。
融在暗色中的高大身影比她要迅速,他握紧时晓的手腕,另一只手将时晓唯一能逃的路给断了。
大门被关上,走廊能渗入屋内的光芒也没了,火热的吻不由分说压了上来。
时晓排斥那钻入口腔的软舌,她抗拒后退,面前的一团黑影不断逼近。
挣扎无果,时晓两只手腕被牢牢压在门板上,手上的包包手机掉了一地。腰被结实的手臂圈住,软肚紧紧贴着硬腹,欲向外呼救的红唇再次被覆上。
唇齿相缠中,属于白霁身上的淡淡的香味入侵鼻息,时晓僵硬的身体瞬间松缓开来。
“白......”
他吻的一如既往地虔诚缱绻,又不容许时晓躲避,时晓侧过脸想喊停,只说一个字便被堵住。
后面无论时晓如何找机会夺回话语权,白霁都像头饿狼一样紧追不舍。
压藏在内心的感情如洪水挤破闸口,他把无法言说的爱意倾泻在这个吻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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