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颇为变态的设置成了来电铃声,朝朝暮暮,丝丝入魂。
“自己听吧。”冯诗懿将耳机塞回陆文洲左耳,接过他左手的半截儿烟,吸了两口,又沉沉的睡去。
再次醒来,是早晨六点整。
冯诗懿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,她伸手一捞,陆文洲已经不在床上了,余温也散了。
她翻了个身,抓起手机,眯着眼睛按下接听键,微哑的开口:“喂,谁啊,大清早扰人清梦。”
“是我,我是虞镜,我连夜飞回来了,你在哪儿,我现在去找你。”虞镜语调欢快,毫无困意。
冯诗懿懒懒的睁开一只眼,刚好对上陆文洲的笑颜,他只穿了一条内裤,坐在窗前的画板前,面对着冯诗懿单手作画。
她赤着脚走到他身边,环住他的脖颈,定睛看着画纸上色气至极的限制级油画,脸颊一红,娇嗔道:“你画这干嘛?”
“我喜欢你动情的样子。”陆文洲仰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,缠绵至极。
电话那头的虞镜一脸姨母笑,八卦的问:“你跟陆文洲爱火重燃了?你们俩是不是住在一起鸭!”
“是鸭。”冯诗懿难得大大方方的承认。
陆文洲弯唇一笑,十分满意她的回话,将冯诗懿拥在怀里,轻轻一拉便坐在他腿上,热吻一番,继续作画。
冯诗懿挑起陆文洲的下巴,颇为霸道的跟虞镜说:“我们俩住在一起,他家破产了,我包养他。”
虞镜大清早说话不过脑子,惊讶的反驳道:“你家文洲怎么可能破产,我家明睿昨儿过生日,他送了一架私人飞机。”
陆文洲闻声,左手一抖,蘸着火红色颜料的画笔掉在了地板上。
完了,这下真的死定了。
第37章 三十七日缱绻 夺笋呐
三十七日缱绻
被罚打扫主任办公室三个月的沈放, 对陆文洲办公桌下那个破破烂烂的行李箱很感兴趣。
这个表面坑坑洼洼,还缺了个轱辘的旧行李箱, 完全跟陆文洲高岭之花,少女杀手的形象不符。
他揽住陆文帆的肩头,欠儿嗖嗖的问:“四儿啊,陆主任这是怎么了?行李都带到学校了。”
陆文帆沉浸在‘失而复得’,从天堂坠入地狱,又从地狱飞回天堂的巨大喜悦之中,差一点不争气的哭出来。
感谢上帝, 感谢亲爱的祖国母亲,感谢CCTV,感谢爸爸妈妈,感谢勇敢, 心直口快的虞镜姐姐。
他终于可以做回那个没心没肺,挥金如土的傻白甜富二代了。
真的是谢天谢地谢虞镜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陆文帆肆无忌惮的笑出声。
沈放一头问号,伸手摸上陆文帆的额头, 又摸摸自己的额头:“不对啊, 这也没发烧啊,怎么笑的像个傻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