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不经意间的喉结滑动都过分的欲,更别提暗示意味明显的扯领带。
冯诗懿要顶不住了,她裹紧被子翻了个身,背对着陆文洲闷声道:“我哪儿都疼,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吧。”
陆文洲沉默了几秒,单腿跪在床上,一手撑住身体,一手环住冯诗懿的后颈摸上她的额头。
“懿,你是不是发烧了”
“你才发烧了!”冯诗懿灼热的掌心握住陆文洲,软绵绵的向下一甩。
陆文洲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确定冯诗懿的体温比自己高了几度,她一定是发烧了。
他又靠近了一些,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,对着冯诗懿的额头呼呼吹气:“哥哥给你人工降温,呼呼呼……”
湿热气息拂过她的耳廓抵达鼻腔,与她越发浓重的气息痴缠着,每一丝都暗藏着情与欲,撩拨的她心尖儿痒痒的。
每逢大姨妈来访的时期,冯诗懿总是莫名其妙的燃起一股欲/火,这人在她身边发什么骚,惹什么火!
“你别烦我!”冯诗懿很暴躁,随手拿起枕边的小绵羊毛绒玩具出气似的捏了捏。
她好像触摸到一个开关,陆文洲的声音从内置的扬声器中缓缓而出:“懿,我好想你。”
“我不想你。”
小绵羊像是烫手山芋似的,冯诗懿手腕一转砸向陆文洲的脸。
她翻过身直视陆文洲的双眼,伸手拎起他颈间松松垮垮的领带,奶凶奶凶说:“我不是非你不可,你别来招惹我了。”
“我是。”陆文洲反握住冯诗懿的手指,温柔地咬住她的指尖,“我非你不可。”
小腹剧烈的疼痛让冯诗懿没力气跟陆文洲斗智斗勇,她眨眨眼,眼泪倏然而下: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温柔刀,刀刀致命,她当初就不该招惹这个老混蛋!
陆文洲一见到冯诗懿眼泪就慌了,他用指腹抚去眼泪,温柔的问:“懿,别哭……”
“我就哭。”
冯诗懿十分委屈,她用陆文洲的领带擦掉眼泪,哽咽道:“疼还不许哭吗?法律规定了吗?”
“哪儿疼啊,我给你倒杯热水喝吧。”陆文洲道。
倒杯热水喝踩在了冯诗懿的雷区上,她的脑子瞬间切尔诺贝利了:“不喝,滚!女人的痛你这种狗男人是理解不了的。”
陆文洲起身就走,一句话也没留下。
他还生气了,他有什么可生气的,明明她才是受害人。
冯诗懿翻过身将被子蒙在头上,越想越生气,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,一发不可收拾,渐渐打湿了枕套。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