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芍咬了咬唇, 含糊地点点头。她确实好奇光头摸起来的触感。
沈山南凑近,季芍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摸脑袋,谁知道,他却忽然停下,对她说:
“休想。”
两人四目相对,他的眉眼中出现了狡黠的笑意。
“……”
季芍一阵无语,这个人,怎么如此幼稚,她忽然想起一事,开口问:“对了,早上语文考试,你作文怎么写的啊?”
沈山南没赶上第一场考试,他连作文题目都不清楚,听到季芍问他这个问题,立刻岔开话说:“别想了,都过去了,你想这个,还不如想想明天的科目?嗯?”
他原本坐在她对面吃饭,现在故意挪到的她旁边,这距离一近,季芍对他的光头更好奇了。
“真不能摸摸?”
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那……”
沈山南用眼神示意她,亲吻自己的右脸颊,“亲我一口。”
“流氓!”
第二天考完试以后,季天赐和陈少雪特地请假来接了两个孩子回家。
他们准备带两个孩子去顿大餐,可惜沈山南要直接赶回片场。
他对他们说:“叔叔,阿姨,抱歉,等我拍完戏回来,请你们和小勺子吃个饭。”
对于沈山南的礼貌懂事,陈少雪和季天赐赞不绝口,季芍听着没搭腔,但脸上难掩微笑。
其实,沈山南是她男朋友呢。
但她不敢告诉她爸妈。
季芍想等上大学以后,再过两年,等到了二十岁,父母亲应该好接受了吧。
陈少雪从后视镜里看见女儿笑得“鬼祟”,用手肘推了推季天赐,家长的直觉告诉他们,女儿有事瞒着自己。
“小勺子,想到了什么事啊,笑得这么开心,说出来跟爸妈分享一下?”
季芍立刻敛住笑容,对他们说:“班级组织毕业旅游,要去川渝玩一星期,我要去见熊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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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沈山南,见过季芍以后,回了片场以后,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很多。
接下来的戏都顺利拍完。
杀青那天晚上,季芍已经去重庆玩了两天,他参加过宴会后,就立刻赶过去和她汇合。
然而杀青宴上的发生了一件事,猝不及防地打乱了他所有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