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遇宁笑:“可你刚刚就是又在生你自己的气。”
瞿闻宣解释:“对,是气了,但就一小会儿。”
章遇宁:“还接受了我的安慰。”
瞿闻宣停在门口开锁:“老婆大人关心我,我当然得接受,你一番心意,我岂能辜负?”
呸,怎么听怎么像她反倒自作多情。进了玄关,章遇宁从他后背滑下来:“所以呢?你到底要说什么?”
瞿闻宣摸出正巧亮起屏幕的手机,轻轻晃:“我再试试有没有其他快捷途径。朋友就是要关键时候用在刀刃上的。”
这瞅着应该不是林跃之类的人。章遇宁目送他去接电话的背影,心想:她好像对瞿闻宣上大学之后,尤其他离开北京这五年的朋友圈,并不了解。
待她洗完澡出来,瞿闻宣正生她的气:“回来之前不是说好了今晚一起洗?”
确实有这回事。但那是篮球场上被他吻得三迷五道不清醒之际应承下的。章遇宁借口:“我以为你电话要讲很久。”
瞿闻宣戳穿蹩脚的谎言:“我挂完电话立刻来敲卫生间的门了,你为什么不开门?”
“你敲了吗?”章遇宁故作无辜而无知,“可能水声太大了,我没听见。”
瞿闻宣:“……你以为我是雎雎那丫头,傻傻的很好骗?”
“怎么会?你一脸聪明相。”章遇宁捏捏他的脸,和稀泥,要绕开他要回卧室。
却被瞿闻宣一把捞住腰往卫生间里带:“何必呢?现在又要再洗一次。”
一个是果瓤剥了皮,通透饱满,沾水晶晶亮。
一个是利剑出了鞘,锋刃煌煌,蓄势而待发。
经过两场考试,他们迅速积累经验,逐渐上道。尤其第二门考试,章遇宁更多地尝到甜头,几乎淡忘了第一门考试里起初的不适感,到底心痒难耐,松口允许瞿闻宣今晚开考第三门。
瞿闻宣说到做到,当真在家里能备文具的地方都备了,其中自然没遗漏浴室。
食髓知味的两人乐死不疲孜孜不倦地相互探索,共同将考试时间无限拉长。
次日先起床的总算变成章遇宁。
瞿闻宣眯开一条眼缝,觑见她坐在床边穿bra,伸手从她光滑无暇的美背往前抚,捞她躺回来:“等我做早饭,你再睡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