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郁置若未闻,仍旧力道强硬地拉着安以辰的手腕,笑得有点危险:“我上午听鸿学的同学说, 你重考考了705分,我对你真的越来越感兴趣了。”
安以辰眉头皱了起来,她并不想和傅郁扯上关系。
都说宁得罪君子,不得罪小人,傅郁对除了秦蓁蓁以外的人,是真的称得上一句小人的, 书里的安以辰不如现实中的安以辰有权有势,她不是很想惹上一个手段狠辣而且够不要命的男二号。
“我有个交易想跟安同学谈,来。”傅郁说完,不顾安以辰的不情愿,直接生拉硬拽地把她带上了自己的跑车。
来你妈来。
要不是打不过,安以辰真的想给他一拳。
烦人。
谢景琛虽然也老烦,但从来不逼她干嘛。
傅郁上车后就直接启动了跑车,一边开一边和安以辰说话:“听说你苦追谢景琛十余年无果?我看他上回那股宝贝劲儿,可不像对你没意思啊。”
安以辰给自己系好安全带,矜贵优雅的坐在副驾驶,轻轻揉捏着自己刚才被傅郁拽住的手腕。她的高贵气质浑然天成,小小一个捏手腕的动作,都能被她做出雅贵的感觉。
傅郁眸色暗沉地用余光瞥了她一眼,一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的气场无法伪装,极易露出破绽,安以辰现在的模样,一点都不像传闻中跋扈无脑的样子。
是安以辰过去都在扮猪吃老虎,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……?
安以辰是自穿书以后就没想过要伪装,她性子冷冰冰的,连表情都不会做几个,更妄论演戏,反正穿书这么扯淡的事,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。
安以辰神色淡淡地望向窗外,回傅郁的话,“傅少,如果你打的是帮我追上谢景琛,你好没有后顾之忧地追求秦蓁蓁这样的主意,我劝你还是尽快放弃。”
安以辰把傅郁的来意猜了个十乘十,傅郁有些感兴趣地挑了挑眉:“哦?”
“如今不是谢景琛愿不愿意的问题,而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。我之前和你说得很清楚了,我不喜欢谢景琛。劝您还是另找高明吧。”
车子正在缓缓驶出城区,周围的车流量已经开始变得越来越少,傅郁也不再像在城区一样束手束脚,车速渐渐提了上来,“你愿不愿意我不在乎,我只要你缠住谢景琛,”傅郁微微笑起来,带着一点恶劣,“安氏破产了,家里应该还有不少负债吧?你父亲是不是在改革安氏呢?你说我要不要使点手段?”
安以辰脸色不变,只轻轻嗤笑了一声:“随你。”
京城里那一帮帮的老狐狸都奈不了她何,傅郁区区一个羽翼未丰的私生子,怎么威胁得了她?
“傅少你不懂爱啊,你怎么就不明白,秦蓁蓁喜不喜欢你,和谢景琛没一点关系呢?她就是不喜欢你阴暗,不择手段,即使没有谢景琛,以后也有的是张景琛、王景琛。傅少,你如今自身都难保,又何必招惹小姑娘,给人家凭添麻烦呢?”安以辰又换上了那种朋友耐心劝慰的语气,带着点说不出的嘲讽,让人心生恼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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