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辰一脸严肃认真,“老师,如果我确认我没有作弊,那么这个举报的同学就是在信口污蔑,况且她一点证据也没有拿出来,就这样信口雌黄,给我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伤害,如果我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,只是要一个道歉的话,相信并不过分吧?”
“是这样……”
安以辰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主任的话,义正言辞:“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,是不是以后每个人都可以平白污蔑了呢?如果是这样,举报箱到底是为了维持公平还是扰乱秩序存在的?”
主任被安以辰噼里啪啦一段段的压得说不出话,额头都开始冒汗了,半天说不出话。
“老师?”安以辰不依不饶。
主任沉默了一会儿,点了点头,“好吧,如果你是清白的,我可以找出这个人,让他给你道歉。”
安以辰严肃的表情立刻松了下来,点了点头,“谢谢老师,我先进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主任擦了擦额头的汗,莫名感觉自己被学生摆布了是怎么回事?刚才安同学脸上的表情有点像在说孺子可教也是怎么回事?
安以辰回了班,教室里看电影的同学立刻又把目光刷刷地投到她身上。
赵越儿这几天各种传播,早就把安以辰作弊的传言大规模的传了出去,刚才主任的出现简直就是进一步坐实了这个传言。
安以辰没回自己座位,在美国大片激昂的背景音乐下,直接走到了赵越儿的位置前面,敲了两下桌子。
“干什么?”赵越儿不客气地看向她,语气不善。
“举报信,是你对吧?”安以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带着十乘十的轻蔑,“打小报告,这都是几百年前的把戏了?亏你玩得出来,不过我倒也不意外,毕竟你和小学生也没有什么本质差别嘛。”
赵越儿对安以辰这样的俯瞰感到非常不爽,好像自己被压制的感觉,气恼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,“你瞎说什么?自己被举报了,还要赖到别人头上?”
全班人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两个人,感觉比大屏幕上的大片还有意思,坐在第一排的班长非常有眼色的摁下了暂停键,准备等看完了这场大戏再接着看电影,两不耽误。
班里的班干部成绩都不错,大多是靠成绩考进来的,家里没那么有权有势,赵家安家,他们一个都惹不起,也不敢出来劝架或者帮忙,只敢安静如鸡地看戏,。
对比赵越儿的愤怒,安以辰显得非常淡然,一点情绪都没有的样子,但是眼里分明写着看不起几个字,“要不是我去看了监控,还真的要被赵同学理直气壮的态度给唬住了呢,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摄像头这种东西,最近举报箱里没有别的信,只你一封,往箱子里放信的,也只你一个。”
“怎么?敢做不敢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