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刷了几天抖音, 算法没反推出来, 蛋糕的一百种做法倒是研究得一清二楚。
严烈跟着教程尝试了下, 梦想能够点亮自己的厨艺技能, 无奈皆以失败告终。
他给叶云程发视频通话, 悲痛地说自己已经吃了一个多星期的有蛋腥味的、难以命名的食物,最近半年都不想再吃甜食了。
叶云程哭笑不得,让他把手机架在灶台边上,手把手地教他如何做饭。
两人窝在厨房里面密切交流了半天,轻声细语的,极其投入。方灼几次从背景中路过, 都无人搭理。
很好,严烈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家庭。
方灼心里酸酸地想,严烈最初接近她就是动机不纯,现在免费领取了一位舅舅。
因为A市疫情并不严重, 市区中心也没有发现什么新的患者。傍晚时分,叶云程借着出去买菜的机会,给严烈送了些吃的。
晚上回来后,为了表示感谢,严烈带着叶云程打游戏,要让他感受一下现阶段年轻学生的快乐。
叶云程似乎挺擅长这一块,当然也可能是严烈这人太会花言巧语。
方灼听着扬声器里循循善诱的引导,将严烈那种体贴乃至是殷勤的表现录了下来,上传到分类过的动态里。
第二天早上,叶云程还在拿着手机跟严烈连麦。方灼忍不住跟着玩了会儿,结果发现自己很不适合这种MOBA游戏。
强烈的胜负欲让她无法接受角色连番的死亡和惨败……可是她菜啊。
两个小时后,她将游戏软件彻底删除,舒出一口郁气。
打什么游戏?不如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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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市则没有那么平静。
疫情对企业的冲击很大,严成理之前签订的合约全部无法按时履行,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,好不容易跟合作方重新敲定好交货时间,还是惴惴不安,总觉得缺漏了点什么。
仔细想想,这份焦虑多半来源于严烈。
社会越是恐慌,他们越是担忧。哪怕打给严烈的几通电话里,得到的都是平安的回复,依旧止不住内心的忐忑。
严烈小的时候,他们都没有这样挂心。
严成理暗想,也许那个时候,他们的阅历和心态,还没能准确意识到所谓父母的责任。而现在,他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太晚了。
晚上,终于有了些闲暇时间,严成理坐在书房里,泡了杯茶,关上房门,悄悄窥觑严烈的朋友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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