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已经亏本了吗?”他新奇地说,“受伤了连出租车都不肯坐,还愿意请我吃饭?”
方灼说:“这是两件事情,我已经答应请你吃东西了。”
严烈简直受宠若惊。
他以前以为方灼对他一毛不拔,没想到她宁愿背负财政赤字都可以请自己吃饭。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的友谊实现了质的跨越?
看来他还是挺值钱的。
方灼带他去了一家面馆,给他点了一碗小馄饨还有一碗拌面,自己则买了一个烧饼。
她不是很有食欲,总觉得脑袋还有点晕,吃多了东西会反胃,勉强吃了个饼,又喝了点店里的例汤。
严烈则吃得很珍重,感觉每吃一口方灼的钱包就瘪了一块,不认真品味都对不起这份付出。
将筷子放下以后,严烈托着腮,笑意盈盈地问:“我是不是你第一个请吃饭的人?”
方灼看他的眼神,觉得他才是那个撞到脑袋的人,站起身道:“回学校了。”
?
因为明天下午才正式上课,学校里还很冷清,一眼望去只有三两个人在走动,大门也只开了一条缝。
两人进去的时候,迎面碰上了班主任。
老班看见方灼头上的纱布,震惊道:“方灼,你的头是怎么了?”
方灼不是很想回顾,给严烈递了一个眼神,让他帮自己解释。
严烈说:“方灼今天去市区摆摊,想把舅舅家带来的农产品给卖了,赚点钱。”
“嗯。”老班表情严峻,伸手摸了摸方灼的额头,冷声道,“被城管打了?”
严烈说:“然后上个厕所回来摔了一跤。”
老班:“……??”
严烈忍笑:“嗯!”
方灼瞪了他一眼,不是非常高兴:“我可以走了吗?我要回去睡觉了。”
严烈将包递给她,老班看她的脸色太担心了,亲自将她送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