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在,他一定不会让她削苹果。
如果他在,该多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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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高雅那里得知她走了以后,宋朝把桌子上所有的习题集都装进了背包里,拿回了家。
景悄悄走那天是上周二,宋朝从周三开始就没有来上课了。
一直到这周一,李渊都没有看到宋朝,打电话也不接。
本想给他一些私人空间,可是算上周末已经整整五天了,李渊他们不免有些担心。
周一下午,李渊,向宏畅,尚旭,江良,四个人逃了一下午课,来到了宋朝家里。
他们知道宋朝的爸爸回国外了,妈妈去了老宅,这会儿应该只有宋朝一个人在家。
可是敲了半天门都没有开。
最后没有办法了,江良去找了小区的物业。
好说歹说,物业才给他们把门打开。
李渊他们轻车熟路的直接冲进宋朝的房间。
“噗……”
“我去……”
“什么鬼……咳咳咳咳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烟雾缭绕,味道弥漫。
把门打开,放了新鲜空气进来,他们终于缓过气来,在床边上看到了正在喝酒的宋朝。
他周围的地上全部都是烟头和空酒瓶。
还有一堆纸碎,不用去看他们也知道是什么。
是他这一年多的努力和奋笔疾书的结果。
是他的心。
“朝哥。”李渊踩过烟头,踏过一堆酒瓶,蹲在他面前叫他。
他充耳不闻,拿着酒继续往嘴里灌。
“朝哥,你没事吧。”向宏畅也叫他,他还是不理。
江良皱了皱眉,走过去一把抢过他的酒瓶。
“宋朝,他已经走了,你还想怎么样啊?”
宋朝一愣。
是呀,他还想怎样,又能怎样,还能怎样啊,无能为力了。
他真的很努力了,也许他不太讨别人喜欢,但是他对她真的很用心了,她为什么还是离开了他。
来的是她,走的也是她,留在原地难过的只有他。
他左腿蜷起来,右手撑着地,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。
向宏畅有些惊讶,短短几天没见他,怎么瘦成这样了。
李渊刚想去扶他,手还没有碰到他的衣角,宋朝整个人猛的向后栽去。
宋朝醒来的时候,是在医院。
他的嘴唇干裂出了一层皮,胃的地方传来一阵疼痛。
李渊见他醒了,连忙给他拿了点温水让他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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