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稗子和水稻很像。”
明黎答道:“而且稗子能吸收养分, 一般我们都会选择将他们拔出去。”
早些年姑姑家还种田,每到夏天的时候就要去水田里将混在水稻里的稗子拔/出来。
“败家子的败就是就稗子的稗演变过来的。”姑姑一边除草,一边这么和他说。
“那对方送我这个是什么意思, 骂我呗?”温淑瞬间迷茫了,拿着小盒子一时不知道扔还是留。
明黎摇了摇头, 继续补充说:“但是稗子是牛羊很好的养料,而且生物学上来说,稗子曾经是水稻的始祖,而且你知道稗子酒吗,就是用稗子酿的。”
温淑更迷茫了。
“我们那以前的鱼塘是承包的。”明黎回忆着, “养的多数是草鱼, 拿竹竿围成框放在水面上, 框里就扔些从水田里拔/出来的稗子, 这样养出来的鱼大且肥美。”
“所以,也不能说是骂你吧。”明黎犹豫了一下,解释道:“可能也还有别的意思,但我们不知道罢了。”
“......”温淑有些无语,“谁啊,送个礼物还弯弯绕绕。”
明黎劝了一句, “先收着呗, 左右是礼物,扔了好像不太好。”
温淑想了想觉得也是,便放回了抽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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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碌起来日子就过得快,又要面对六月的月考,A班众人走路都拿着本小笔记本记东西。
不过考来考去也考习惯了,真正到了考试这天时众人还互相调侃着开玩笑。
“你们夏令营在哪上课啊?”温淑一边整理着明天考试要用的东西,一边压着声问。
省选定下了前八名去进行国赛培训, 在成绩出来那天霍老师就来找了她和霍昭,讲了一下夏令营的缴费问题,以学校为单位组团,他们一人交了一百定金,届时真正上课前再补尾款。
明黎摇了摇头,手抱着一堆书,教室作为考场不能留书,只能将它们搬回宿舍,她回道:“在金市,也不知道能留多少人下来。”
温淑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:“别担心,你和霍昭成绩都在前面,肯定是最后留下来的。”
“那肯定,我可是把集训的钱都准备好了。”明黎故作轻松地笑了下,心里其实不太有底。
全国竞赛一等奖占30%,而要想进国家队,只有五十个名额。她查了一下往年的数据,高一直接入队的少得可怜,往往都是高二有了一年经验的学生更多。
理论成绩前几名其实都差不太多,排在前面的几乎都是实验分差距。
“哎呀,我记得你们那个学长,就你上次问起那个,是不是也在省队?”